的发尾，：“你发比你妈的都了吧？”

    图自己跟着摸了摸，说：“没有吧。哦，对了，我妈书法得了一等奖。”

    “嗯，我看到她发的朋友圈了。”邵蓁还在搓图的发尾，“你发怎么保养的啊？都不分叉的。”

    图板起脸孔：“好了啊。”

    但一他就绷不住了啊，和邵蓁一笑了来。笑够了，图说：“我妈天天转发心灵汤，我还以为你早屏蔽她了。”

    邵蓁说：“她转的如何及早预防老年痴呆我觉得蛮有用的啊。”

    电梯在三楼停了，外面来个抱着条约克夏的中年女人，小狗见了人就吠，女人好言相哄，狗还是咙里发呜噜呜噜的声音，三个人互相笑笑，邵蓁和图往电梯两边靠去，分开站着。

    夜里，他们去厨房吃香烟，两人背靠着理台，背朝着窗。邵蓁抬看着冰箱上堆着的烧烤炉的包装盒说：“我们是不是很久没在家什么来吃了？”

    图说：“不然明天什么？”

    邵蓁：“现在想想，这个烧烤炉还好用的。”

    “那明天在家烤算了。”图说。

    邵蓁莞尔，：“明天礼拜天，要去你妈那里吃饭。”

    图说：“你要是不想去的话……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转转，待在家里也行啊。”

    邵蓁：“不会不想去啊。”他往槽里抖烟灰，问图：“多少钱啊？”

    “没多少钱。”

    邵蓁看着图：“我是不是该一半？”

    图说：“我们要是离婚了，婚姻法里，这个锅该怎么判啊？”

    邵蓁笑：“都没结过婚！”

    “那现在我们算事实婚姻吧？”

    邵蓁失声笑：“你都哪里学来的词啊？电视剧还是电影啊？”

    图又问他：“你妹妹的火车票买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