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们小俩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童云清不打算参与小夫妻之间的事，顾修杰也是，但一个星期后的晚上，顾湛主动来书房找他。

    顾湛：“……”这天，没法聊去了。

    说完了，她自己都觉得扯。

    苏千凉：“包括。”

    “不是了问题，而是受到难以人为控制的因素影响，比如生病。”

    顾湛：“如果妈要离开你……”

    顾修杰：“不可能！”

    他想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得不到答案的顾湛却像忽然想到什么，急匆匆地跑了去，任由书房的门大敞，没来得及带上。

    不一会儿，顾湛说：“媳妇儿，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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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设刚开了个，被顾修杰一句话闷死：“不可能。”

    顾修杰什么时候见过儿这么绝望颓废的样？

    这副过于粘人的姿态让童云清皱眉。

    “我唯一能承诺你的是，在我还活着的时候，你不背叛我，我就不会离开你。”

    穿越不受她控制，回去不受她左右，她是被老天爷肆意摆布的那一个，没有拒绝说不的权利。

    “媳

    他就把苏千凉抱在怀里，或者牵着她的手，离得越近越好。

    童云清刚怀那会儿，顾修杰简直想把她别在腰带上，去哪都带着。

    “睡吧。”

    说了这么多，两人的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抱着膝盖坐在床边各自思索。

    他在难过，但苏千凉没有办法。

    先前苏千凉还能一个人跑去见沈清，现在不论她去哪，哪怕是在家里上个厕所，他都想跟着。

    顾湛：“我是说如果，如果……”

    顾湛跑回房间，苏千凉正坐在飘窗边望着窗外，他顺手关门，上锁，抱起苏千凉放在床上。

    能憋这么久也不错了，顾修杰放笔：“说吧。”

千凉：“我了两手准备，照自己的心意活着，如果她不回来，我就当是我前世守卫边疆和祖国的功德换来的新人生。如果她回来了，就把一切还给她。”

    这一晚，顾湛抱苏千凉抱得很，仿佛他一旦松手，她就会离他而去。

    “……改变不了。”顾湛颓然地垂，他怎么和老天爷争？

    奖送写真集的后续事件全给两人的助理与任华荣，自己不再参与半分。

    “不想接受，就去改变。”

    顾湛不说话了。

    知顾湛就是个比喻，不愿说真正的原因，顾修杰也不究，认真地思考，而后回答他：“生老病死是人之常，不受我控制，那就只能接受。”

    顾修杰白天在家的时间少，晚上回来察觉一些，等童云清实在觉得不对和他商量，问了一些细节，顾修杰不由一叹：“和你怀的时候很像。”

    自从表明份，顾湛粘得更了。

    苏千凉不像病膏肓的样……

    顾湛刷地抬，底藏着苏千凉难以分辨的绪，“包括我吗？”

    童云清细细分辨两者，摇否定：“不一样。你是担心我和儿的安全，顾湛更多的是害怕，像是害怕千凉会离开。”

    “我不想接受！”这话是从顾湛咙里嘶吼来的，顾修杰诧异地看他，儿媳妇究竟什么问题了？

    苏上尉望着他摇，她给不那样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