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湛垂眸忍笑。

    房间好几年没人住了，枕床单被上全是太晒过的味，可见外婆经常把换洗被拿来洗洗晒晒。

    拍拍顾湛的手背，外婆摆了学生最害怕的教导主任脸，“继续走，别年纪轻轻的吃完饭就坐着玩手机，小心有了小肚腩，乖乖就不要你了。”

    顾湛笑眯眯地等候老人家自投罗网，果不其然，外婆中招：“男孩女孩我都喜，女孩乖巧，男孩活泼，得好看……”

    “怎么样，是不是床太小了？”

    外婆年纪大了，习惯早睡早起，八左右上床睡觉。

沈清吗？喜到想暗搓搓把他赶走，让沈清上位？

    忍一晚不会死，被外婆听到，那就得羞愤至死了。

    哦，不对，媳妇的家族遗传应该是在另一个世界。

    “外婆。”顾湛想到自己上有一个沈清绝对没有的优势，“您喜男孩还是女孩啊？”

    脑补过多的顾湛本停不来，只觉自己特委屈。

    对付年纪大的老人，有什么比可的宝宝更好用的？没！有！了！

    没错，继无耻得想用宝宝绑住媳妇之后，他还要更无耻得用宝宝勾得外婆站在他这一边。

    “……”听到了呀。

    不确定这边的隔音效果怎么样，顾湛不敢说得太大声，更不要说行夫妻间的正常夜间活动。

    “没事。”苏千凉靠过去一，在他耳边轻声说，“以前任务条件艰苦，靠着树睡，站着睡都有，你不用太照顾我。”

    顾湛和苏千凉洗完澡，窝在房间里小小的单人床上。

    话刚刚冒一个字，看到他目瞪呆表的外婆回过来，“你什么都没听到。”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外婆老脸一红，咳嗽一声，装作什么都没说过的样继续说去，“健康就好了。”

    他也不说什么其他容，就是一声声地叫她，一声比一声隐忍，一声比一声……更想哭。

    她本意是说自己习惯了，不用太谦让，听她提起过去的顾湛心疼得一一的。

    顾湛的手臂从苏千凉的脖后面伸过去，把她整个人搂怀里，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脖上，“媳妇儿，媳妇儿……”

    “外……”

    “你什么都没听到！”外婆重复一遍。

    床小了，两人几乎是脑袋挨着脑袋，手臂挨着手臂地睡。

    那绝不可以啊！

    沈清不就占了个青梅竹的优势吗？有他好看，有他材好，有他有钱，还是有他对乖乖好？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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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睡一会儿，顾湛还觉得新鲜，没多久就担心媳妇睡不舒服，自己换了个侧睡觉的姿势贴在墙边，把更多的空间留给她。

    他的媳妇儿那么好，怎么就吃了那么多苦呢？

    “媳妇儿，你抱抱我。”

    在她看来，顾湛是养大的，不比在军队中磨练过的她糙。

    远远地见那边谈话结束了的样，苏千凉拎着早早买好的酱油慢慢地踱步过去，加其中。

    苏千凉依言把手臂搭在他上，虚虚地搂着，侧睡的姿势最多只能到这样。

    那一本正经撤回前言的样，也是把顾湛惊呆了。

    天哪，原来媳妇儿的颜狗是有家族遗传的！

    顾湛抬，陪同外婆在室外零几度的温度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