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瑞都有几次跟自己说过一些奇怪的话，什么他们不可能一起离开游戏，什么自己什么也不懂，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话外有话？

    白迩也坐不住凳了：“我现在就去找白妄，问个清楚。”

    “不，你现在反而不能打草惊蛇了。”沈悟非，“越是确定那个人是白妄，我们越不能让他知，今天告诉乔瑞都，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是我考虑不周，如果那几个人真的知游戏的真相，而他们显然是不想让我们知的，结果我们窥见了一些，这不知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毕竟，我们还在游戏中，随时能被抹杀。”

    白迩了一气：“那怎么办？”

    “你就当你不知惊霆的记忆这回事儿，你原本要去找白妄问的，是白妄为什么知惊霆有一件BUG品，以及他想怎么跟你联手离开游戏，还有，为什么乔家兄弟必须死一个。其他的，你就要巧妙地话，不来也没关系，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我明白。”

    乔惊霆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的安全是第一位，有危险上通知我们，我们会上赶到。无论如何，要安全地回来。”

    白迩了，在众人的目送离开了斗木獬。

    白迩走后，室陷了达好几分钟的沉默，此时人心惶惶，在一片混之中，愈发无法看清楚前面的路。

    最初，他们单纯地以为只要不停地变、不停地打败敌人、往上晋升，只要不死，总有一天能离开游戏，但是这个想法现在越来越薄弱，他们过去的一切努力和牺牲，都有可能是白费，他们的目的，也变得不那么清晰和定，他们继续走去，是否还走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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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迩跟白妄为了避人耳目，约在自由集市虚日鼠的郊外见面。

    虚日鼠是四大自由集市里人最少的一个，虽然这里是专门易符石的集市，但由于虚日鼠在寒冷的北方大陆，气候不喜人，所以它的功能大多被装备之城星日取代，只有分自由人会常驻。

    白迩跑到约定地的时候，白妄已经站在那里，他一袭白衣，材，几乎要冰雪之中，打扮得跟白迩很像，只不过，他的发是正常的黑。

    白迩视线的余光看着自己脸颊上飘的白发，心想，人总是渴望自己不会拥有的东西，白妄渴望成为无人，无人又何尝不希望自己是个正常人。

    白妄转过来，没有温度的目光将白迩上打量了一番：“你吃了风暴之主符石吧？”

    白迩：“你怎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