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在什么地方，为什么？”

    乔瑞都慢腾腾地说：“无可奉告。”

    “你他妈的……”

    “太有意思了，真的。”乔瑞都的笑容透着丝丝寒意，“他的第二人格，让我大开界。”

    乔惊霆咬牙：“你什么意思？你是想离间我们，想让我们自阵脚？”

    “你们还需要我离间？难你们不防备那个第二人格，你们就不害怕他在一步步把你们带地狱吗？”

    “我相信悟非。”

    “啊，是啊，沈悟非是值得相信的，但他里的另一个人呢？”乔瑞都地看着乔惊霆，“你给我听好了，这辈我所有的话你都可以不信，但唯独这一句话你要信，一定要时刻防备着沈悟非，你们可能会被他害死。”

    乔惊霆嗤笑：“你还关心我死活？你要是真的关心，就告诉我沈悟非第二人格的况，不然我怎么防备他。”

    “我不能告诉你，整个游戏里，只有他自己能主动告诉别人，如果别人传播，就算密，会被系统惩罚。”乔瑞都冷，“你信不信，到时候可别被人利用完了连命都保不住。”

    乔惊霆心里其实是担忧的，毕竟连沈悟非本人都警告过他们，他的第二人格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会把周围的人炸得粉碎，只是目前为止，他们都在受益于沈悟非的智谋，而且彼此间有着厚的生死同伴，总是让人抱着一些侥幸心理。

    但是，当着乔瑞都的面儿，他是不会服的，他梗着脖说：“用不着你心，韩少金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表面上修心向佛，什么都不，其实心里明镜一样，被人利用完了连命都保不住，这句话你自己也得留着。”

    乔瑞都冷笑：“我心里有分寸，你有吗？”

    “我当然有。”

    “你最好是有。”乔瑞都垂了帘，“乔惊霆，能不能活去，就看你的命了。 ”

    乔惊霆冷哼一声，转要走，但走了两步，又顿住了，他偏过，沉声：“那你呢？乔云凯是这个游戏的资金支持者之一，总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儿死在这里吧。”作为乔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不相信乔云凯会任凭乔瑞都留在渊里。

    “我已经说过了，每个渊游戏的人，都要遵守游戏的规则，我想离开，除非成为Ace。”

    “你就不该来。”乔惊霆，“吃饱了撑的。”他也不回地走向城。

    乔瑞都看着乔惊霆的影渐行渐远，目光也逐渐变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