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赶我走，你本没想一辈跟我在一起！”

    他苦笑，“商商，你真的要守着一个老人么……”

    卫商伸手抱住他的腰，茸茸的发蹭着他的膛，“你不要赶我走，就算你老了，我还是一样你……”

    他轻轻抚着卫商的发，“商商，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经满足了。但我也是你爸爸，你会大我会老去，到那时候我希望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家，我不想你陪着我这个老人过一辈，然后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你懂么？”他轻轻环着卫商，声音温柔祥和，“我挣扎了这么久，还是忍不住想要放纵自己一场。以前我总怕你会后悔，会恨我，你还这么小我不敢多走一步，我多怕误导你一辈。但是我只有你，商商，你上着我的血，骨里有我的，我放不，我没办法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你骂我自私也行，说我懦弱也好，但我想趁我还有力气的时候好好你。我不想再让你难过了，商商……你哭的时候我比你更痛苦，我明明知你放不我还是要狠心赶你走，我骗自己你上就会忘了我，可你真要忘记我了我又后悔了……“

    他抱卫商，放在他颈窝，“商商，我是不是很自私……”

    卫商静静地开，“你不是自私，是残忍。你对我残忍，对你自己也残忍，还妄想对以后的我和你也残忍。卫夏，你当我是什么？说放开就能放开的么？你明明知我只有你，还说什么希望我有自己的家这样的混账话，我知我年轻，不值得你信任。但你好歹也先评估一我的信誉再结论啊……卫夏，如果我偏要一辈守着你，你接不接受？”

    卫夏轻笑，“怎么，你是在求婚么？”

    “好啊。”他一也不惊讶，“我们结婚啊。”

    卫夏扒开他的，“我的商商真傻，再开放的国家也不会允许父亲和儿结婚的。”

    他依旧没什么反应，“我和你结婚，又不需要别人同意。只要你答应，我们就是结婚了。”

    卫夏沉默了，半天才开，“商商，你别作傻。”

    卫商垂着闷声开，“你还是不信我……你从来都不信我，不信我是真心你。”

    “我没有不信你，”他心里又疼又，“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不懂……”卫商抬看向他，大睛里闪着晶莹的光，“从你回国第一天起我就回不了了，我这一辈都不可能回的。如果不是非你不可，我为什么要违背天理上自己的爸爸？你一直想着要怎么把我推开，可是你不知我后面就是悬崖，我早就没有退路了，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只能粉碎骨。我只有你，卫夏，不是人还是爸爸，我都只有你……你怎么能不要我呢？怎么能让我跟别人结婚，让我只把你当父亲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