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但正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才更加不能留。

    相较于亏欠，其他事反而称不上重要了。

    他确定自己能与顾则贞上床，顾则贞会受到他的气味引，而他也不排斥对方的味，即使不会因为对方的气息发，但合总归还是得到的。

    而的问题比这严重无数倍，因为那决定彼此的关系建立在何基础之上，也决定将来会是什么模样。

    岳清明知自己正站在十字路，前方立着警告的标志，如果他已经知继续走去可能会是什么结局了，真的有必要持走到尽吗？也许这时回还不算迟。

    临到来当了逃兵，或许会被称作是懦弱，但又有谁能明白他的不安与畏惧。他知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在最坏的结果到来之前，避免这段关系走向破灭未必是错误。

    岳清明没打算解释这些，或许顾则贞会明白，也或者永远不会明白，但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会怎么想？」顾则贞。

    那张脸上已经不再挂着惯常的笑意，甚至隐隐有几分压抑，岳清明瞧着竟然到一丝陌生。

    因为他的沉默，顾则贞的神态从压抑渐渐变得冷静，然而神里却带着明确的怒意。

    「你不是已经好准备了吗？」岳清明轻声。

    顾则贞实际上是个豁达的人，早已对彼此或许无法在一起这件事好心理准备，即便对方现在生气，往后肯定能将这件事放。

    如果可以，他也想不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厚着脸留来，而问题也就在这里，他无法心安理得地待在这个地方，对彼此之间的落差装聋作哑。

    顾则贞抿了抿嘴，似乎要说什么，最终只是笑了一。

    那个笑意很冷，也很淡，仿佛饱自嘲与失望。

    他们没有继续讨论这件事，顾则贞床，离开了卧室。

    岳清明开始打包自己的东西，他知顾则贞未必想要看到他，所以并没有留在主卧室里，而是回到自己原本住的那间卧室。

    该收拾的东西不多，他往行李箱里放了几衣，还有一些常用的东西，诸如手机充电，这间卧室里东西本来就不多，岳清明的目光在床停留了一会，还是将放在那里的项圈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