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一号：“梨风是不是死了？”

    苏锦之沉默了一会，又问：“今天是中秋，梨风在他亲人边吗？”

    苏锦之掐了掐时间，发现这个时候喜乐差不多该现了，便去人贩市场遛了一圈，把人给拎了回来。令他还有些惊讶的是，自从梨风走后，秋弈就开始穿绣的衣服了，衣衫还是原来的霜白，袖间和衣摆却绣着海棠，对接客也没以前那么排斥了，度值还在逐日上升。

    第二天喜乐来告诉他，平安投井自杀了，苏锦之一就想起了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一直跟在梨风后笑着的样，他觉得这么去不是一个事，问零号能不能加快一世界线，他觉得这个世界有些压抑。

    苏锦之问零号代价是什么。

    零号安他：“没关系的宿主大人，还有很多拯救目标在等着您去拯救他们呢。”

    然后苏锦之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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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弈跟着喜乐后来，将从他地上扶起：“公醒了是好事，你哭什么？公不是让你别喊他妈妈吗？等他听到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指不准又要气病了……

    苏锦之想想也是，便没有再继续想秋弈。

    零号说可以加快七年，直接到另一个拯救支目标现的时间，不过他得付代价。

    他有些奇怪，就和一号讨论了一这件事。

    苏锦之找到栖楼的账本查了一，发现他们楼还有钱，就算没钱了也没事，他随便接几个客人又会有钱了，但即便如此，苏锦之还是有愁。

    “这算什么代价？”苏锦之问，“就只是生病？”

    零号犹豫着：“唔……那好吧。”

近侍平安也不知他去了哪，他将栖楼的小倌们的卖契予苏锦之保，而苏锦之也因着那一晚“接客”的壮举，在栖楼立了无可撼动的威信。

    零号说：“就是宿主大人会照原先君乐的命运轨迹生病。”

    苏锦之：“……”他觉得他一也没被安到。

    一号告诉他：“梨风没有亲人了，不过他找到了他妹妹的墓，他们估计会葬在一块。”

    一号说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大概是想通了之前一直压抑在心中的一些事，开始生命和生活了。

    “梨风走了，他度值还没满呢，我要怎么继续任务？”

    日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直到三个月后的中秋，梨风的度值忽然满了，苏锦之看着度面板那一栏“100/100”却怎么也兴不起来。

    一号说：“是的。”

    那一晚上苏锦之没有睡觉，一个人去了楼喝酒。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了一个噩梦，醒来的那一瞬间天旋地转，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的错觉，他闭了闭，又睁开，靠在床沿捂着咳一血。

    零号说：“嗯，是哒。”

    苏锦之：“那没事，我记得君乐是十年后死的吧？加快七年我也还死不掉，来吧，我不怕。”

    听到屋里的动静，喜乐推开门红着睛朝他跑来，扑在床侧哭泣：“妈妈！您可算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