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剩的都是宋明轩的。他一遍遍地问那些人，还有什么方法能够治疗吗？治疗效果如何？过程痛不痛苦？

    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声音越来越沙哑越来越疲惫，让他有些心疼。

    “……爸爸？”苏锦之眨了眨睛，纳几光线后轻声喃。

    话，苏锦之才发现他自己声音竟然如此虚弱，小得像是猫的哭声，但很快他的右手就被人握住了，一只手轻轻拨开他额前的发，问他：“锦之？你醒了吗？”

    苏锦之膛快速起伏了两，他觉得自己现在浑无力，连呼都很艰难。

    宋明轩见状，又问他：“还痛？”

    苏锦之摇摇，想要坐起，却被宋明轩又了回去：“好好躺着。”

    “爸爸，我怎么了？”苏锦之反扣住他的手。

    宋明轩底有着淡淡的青黑，胡渣也没刮，一向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发也有些，看上去十分狼狈。但他的脸上还是带着笑，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没什么，就是生病了。”

    “病了？”苏锦之又问，“什么病啊？”

    “胃血。”宋明轩神不变，淡淡地说这三个字。

    胃血需要用到化疗？

    苏锦之想起他半睡半醒间听到的那些话，觉得他肯定不止胃血那么简单。

    “爸爸，我饿了。”苏锦之不知自己躺了多久，他整个人现在又虚又饿，便想支开宋明轩问问一号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你现在不能吃东西。”宋明轩摸摸他的，又俯在他额上脸上亲了又亲，最后久久地停留在他的角，声音沙哑低沉，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爸爸去叫人给你吊营养。”

    说完他便起离开，苏锦之没有错过他微红的角，和灰的瞳里近乎满溢的痛苦和悲哀。心脏隐隐痛，就像第一个世界心脏发作时的觉，但苏锦之清楚地知，在这个世界他的心脏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苏锦之问一号：“一号，我得了什么病？”

    一号说：“绝症。”

    苏锦之心脏猛地一沉，联想到医生们说的话，又开问：“胃癌？”

    “嗯。”

    苏锦之颓然地闭上睛，又问一号：“为什么会是胃癌呢？我明明有在认真的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