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你真幽默。”

    “谢谢。”

    “我是认真的。”苏锦之放低声音，睛垂着看向地面，“我觉我的记忆总是衔接不上，我应该是忘了一些东西的。”

    “你想记起它们吗？”一号沉默了一会，忽然问他。

    苏锦之愣了一，回答：“我不知。”

    “为什么呢？”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我缺失的那些记忆里有着我所恐惧的东西，但是……”苏锦之皱起眉，“我又有着不得不记起它们的理由，可这理由是什么，我自己也不知。”

    “任务吧。”一号没有再和苏锦之讨论这个问题，“拯救总目标的真实份已经来了，你在这个世界的任务也来了，看一吧。”

    一号说着，把任务面板调放映在苏锦之面前——

    【总拯救目标：里维斯（拯救完成） 100/100

    惩罚世界附加任务：获得圣殿的认可 0/100】

    苏锦之看到里维斯的度值时吓了一，完全不敢置信：“我已经拯救完他了？！”

    一号只说：“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苏锦之听到一号这么说，心里不仅没有一兴的觉，相反，他还十分心虚。果不其然，一号一刻就开始和他说他一直牵挂着的那个问题了：“所以，现在我们来谈谈你对拯救总目标达85的好值问题吧。”

    “这没什么好谈的啊。”苏锦之假装听不懂一号在说什么，“我都说了，我是不会上里维斯的，一定是你的数据库现问题了。”

    一号没有立即说话，而是轻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电机械特有的质，冷漠而不一丝，它们这生来就依靠着程序运转的智能AI，除却既有程序之外，它们对外界的一切都是漠视的，没有任何，只认可那些沉默的一串串数据和数字。

    “不要戏太。”一号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苏锦之垂着帘一言不发，室的空气渐渐被沉默所包围，逐步凝固，沉重得仿佛停滞了动。夜晚月光残留的冷漠似乎还停留在这间屋里，顺着脊背一爬苏锦之的心脏，而那冰冷的电机械音还在继续——

    “你会死。”

    “而他个世界，就会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