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说：“嗯。”

    苏锦之见他答应得那么快，上就抓着谢殊的手拐了个方向朝自己的摸去：“你刚刚打痛我了……”

    谢殊听着他的抱怨简直哭笑不得，他刚刚就是意思意思地轻轻拍了青年的，连挠的力气都没使来，怎么可能会痛呢？但即使这样明白，谢殊还是顺着苏锦之的意思，把手放到了青年弹的上：“很痛？我给你？”

    苏锦之对谢殊的识趣到无比满意，上翻了个趴到床上，还把撅得更了一些，希望谢殊把持不住然后和他不可描述。然而谢殊真的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给他就真的只是上手……什么过分的事也不。这边谢殊还没起什么反应呢，苏锦之自己就先有了觉。

    他往旁边的被里钻了钻，把被扯过来盖住自己的半，声音有些低：“你那么好……怎么会杀人呢？”

    谢殊的动作顿了顿，回答：“为了救一个人。”

    “那你后悔救他吗？”

    “不后悔。”谢殊望着青年细碎黑发间白皙的耳廓，带着些透粉，上面还有一层细小柔的绒，他没有一丝迟疑毫不犹豫地回答，然而青年却没有再说什么话。

    谢殊俯凑近他，这才发现青年已经把睛闭上了——他睡着了。他趴在枕上，红的嘴张着，小小地吐着呼，显得温顺又乖巧。

    男人抬起手，将青年鬓角的碎发拨到耳后，又拿起搭在一旁的被盖住青年，掖到脖颈，随后在他边轻轻吻了一，动作温柔又：“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那肯定不是因为我不你了，而是因为……你忘我了。”男人顿了顿话音，灰的睛竟然有些空，“……毕竟像我这样固执的人，怎么会轻易地放弃自己最喜的人呢？”

    苏锦之这一次还是想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甚至不知他是怎么睡着的。他只是依稀地记得他在和谢殊说着话，再之后，谢殊的声音就渐渐弱了去，化为一片死寂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