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意识中，他想和你在一起，而我和零号都是侵者，所以他还给我和零号安了个修的份，想把我们走。”

    苏锦之问它：“所以那些修士不是你和零号杀的？”

    “那是他的世界，几乎一切都是由他控制的，他应该是在心幻境里看到了些什么，所以才会有关于你的记忆。”一号说，“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你说。”

    “我和零号没有办法把你拉回去。”

    “……”

    一号说：“治疗还在继续，你应该还会有些应激反应，我和零号会提醒你，但是这个世界却是姜月构建的，我和零号知的不是太多，你得想办法让姜月觉得这个世界是假的，让他醒来，不然我和零号只能行唤醒你一个人。”

    “那姜月呢？”

    “他醒不来。”一号的声音听不什么，“我和零号能帮你们留一个说再见的机会。”

    苏锦之说：“我不想要这个机会。”

    “那就想办法让他醒来。”

    “我要怎么让你醒来，直接告诉他这一切不行吗？”苏锦之问一号。

    一号反问他：“你知你现在待在什么地方吗？”

    “医院？”苏锦之没有忘记那些的白大褂。

    一号一字一句念给他听：“常-山--神-病-院。”

    苏锦之：“……”

    一号说：“你和他说这些，他大概只会给你喂药吃。”

    “我被关在这里，就算什么都不说，也要吃药。”

    “没事，反正你之前吃的也不少。”

    苏锦之没有再和一号拌嘴，他地了一气，虽然还有些窒闷，心却轻松了一些，可是当安静重返而至时，他忽然又有些难过——为了姜月为他的那些事。

    “好好接受治疗。”一号说，“争取早日院。”

    苏锦之的神智有飘：“万一他是我的病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