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些话，一直在说‘你为什么要杀他’和‘对不起’。”

    “他是不是已经想起些什么了？

    “应该还是没有，不然他肯定已经闹起来了。”

    “你问过他那晚的事吗？”

    主任说：“不能问，一问他就发狂。”

    男人那边又是一阵沉默，半晌后才说：“先让他习惯开说话吧，他看上去很差，也先调理一。”

    “嗯。”

    “他现在住在哪？”

    “单独病房那边。”

    “怎么会让他住那地方？那边环境太压抑了，让他过来这边住，刚好这一周我都在这里。”

    “他毕竟杀过人……”主任的声音里有些犹豫，“不然也不会把他隔离起来，他发狂的时候确实可怕的，住在这边没问题吗？”

    “杀人？”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嗤了一声，“只是有嫌疑而已，还没定罪的，再说了，就他那样能杀得了谁？别人往他上划就能让他死。”

    苏锦之听着主任的话也愣住了，原这瘦弱的模样看上去确实没什么力气杀人，可是正常的人，也不像原看上去这样压抑鸷，他上询问一号：“一号，这以前杀过人吗？”

    “我不清楚。”一号回答他，“你应该牵涉了什么案。”

    “你对象不是普通的心理医生，他是犯罪心理学家，他应该会你的话，你回答的时候注意一些。”一号提醒他。

    “可我什么都不知啊。”苏锦之有些无奈，“我要是说错了怎么办？”

    一号说：“那你就赶把真相告诉你对象，他信了的话就醒了，我和零号就能把他叫醒；要是不信的话也没事，他会觉得你有病，你会很安全的。”

    苏锦之：“……”

    姜黎山和主任很快又屋里来了，苏锦之维持着他们离开时的动作，抱着枕坐在沙发上，一脸淡淡，他这很瘦弱，沙发而宽大，他坐在上面，远远看着就像整个人都陷在里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