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反驳的话。

    姜黎山骂完之后，看着护士尴尬的表，自己一时也有些尴尬，因为他也觉得他最近的神状态也有些不太对劲，他在那个名为苏锦之的病人上投注的注意力太多了，这已经超过了一个医生对病人关怀的限度。

    有时候，不止是病人会对医生产生依赖的，医生对病人也会，一旦病人的遭遇太过可怜，他所能依靠的只有医生一个人时，医生就会觉得自己是病人的所有支，因而对病人过度关注。

    这觉在他昨晚看过青年的病例之后变得更加严重。

    姜黎山能够觉到自己的不正常，但是他却无力扭转这样的局面。

    他想这可能是因为他一直以来接到的病人都是一些智商的神犯罪者，他们往往拥有很的学历和优雅的谈吐，你需要剥开他们层层包裹的谎言糖果，才能找到真相夹心。

    而青年，是唯一的不同。

    他孱弱可怜，一小小的不慎，都会使他产生不安和恐惧的绪，他也没有没有艾帅那样如同铁石铸成的神城堡，他拥有的是一片残垣断的废墟，对于艾帅，他可以使用刀枪火炮，但对于青年，他只能用一把小铲小心翼翼地去挖掘。

    姜黎山一气，也不再训昨晚守夜的护士了，而是从他手里拿过酒，自己给青年理降温。

    他来的时候，青年的上衣的扣已经被解开了，苍白的膛.在外，双.的颜很淡，但是姜黎山却没有把注意力太多地放在这抹漂亮的颜上，因为少年上突的肋骨更加惹，让人无法忽视他的虚弱和可怜。

    姜黎山将酒涂抹在少年的腋窝和颈，才过一遍，就有个护士了病房，在他耳边小声：“姜医生，该对艾帅行心理测试了。”

    姜黎山看了床上的青年，他闭着睛，似乎是睡着了。

    “走吧。”姜黎山将酒递给另一个护士，“他有什么不对，上过来找我。”

    而苏锦之在姜黎山走后，上就开始喊一号：“一号，一号，快偷听他们两个的讲话。”

    苏锦之对艾帅两个字很关注，毕竟他是姜黎山的另一个病人，姜黎山每次来看他时都是极为温柔的，但这并不是因为他喜他，而是因为他是他的病人。苏锦之只要一想到姜黎山会对另一个人这样温款款，哪怕是因为工作的缘故，他心里也会觉得不舒服。

    更何况那艾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瞧着gay里gay气的，苏锦之一儿也不放心他和姜黎山单独待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