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兴吗？”

    姜黎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你很开心吗？”

    被第二次迁怒了，苏锦之很无辜，小声：“我只是担心你。”

    姜黎山沉默了一会，转过来面对着他：“抱歉，我只是……”他的话音顿了顿，最后轻轻皱起眉，“只是你刚刚在会议室里的表现，有些太过……”

    冷漠。

    在会议室时，少年看向那个反抗军的神冷漠得令姜黎山心惊，吉尔默将军和他，还有其他人能够那样冷漠，是因为他们已经见惯了杀戮，所以这样的冷漠里还夹杂着一丝悲哀，可是少年看向那个女人的神，很冷淡，就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

    这样一个冷漠的人，会对别人产生真实的吗？

    而少年靠近他的理由，究竟是因为他中的“”，还是因为其他？姜黎山不敢去究，所以他最终还是没有把那两个字说，但是苏锦之知他要表达的意思。

    他愣了一，张开嘴又合上，因为他也无法为姜黎山解释这其中的原。对于他来说，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唯一意义就是唤醒姜黎山，况且他知这些世界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串既定的数据和模型，都是虚假的，他清楚的知这一切，所以他能够将自己和他们完全隔离开来。

    就像玩游戏一样。

    就比如玩一个击游戏，你会在这个游戏里杀死很多人，他们和你一样，但是你知他们是假的，所以你杀掉他们不会有一负罪。

    但是苏锦之忘了，对于姜黎山来说，这个世界是真实的，起码他现在无法分辨这个世界的虚假。

    苏锦之想了想，说：“可是我不杀她的话，她就会杀掉我。”

    “……是的。”姜黎山表和声音都渐渐温柔来，他不愿意转就攻打盟友的人，但是从某意义上来说，和帝国的国王在一起，他也不算是个好人，“刚刚对你发火，是我的错。”

    “没事，我原谅你了，谁让我你呢？”苏锦之看着他的表，就知他被哄好了，笑着抬手箍住他的脖颈，抬想要亲一亲他，结果却被姜黎山避开了。

    他皱起眉，看上去有些不兴：“你怎么总是想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