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漾心中五味杂陈,徐北也说起这些,她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中时还只有十几岁的徐南烨也曾鲁莽冲动,为朋友打抱不平,打得一
伤回来。
十几岁少年该有的冲动和肆意,他连拥有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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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也又请求她:“我跟你说的这些话别跟二哥说,不然他肯定要骂我多嘴。”
褚漾笑笑:“我不会跟他说的。”
徐北也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把整个徐家比作大泥潭。
“好二嫂,你比容青瓷那女人善解人意多了,”徐北也赞许的看着她,“以后我结婚一定要找个跟你一样善良贴的。”
“你也听家里辈说了吧,二哥他是我们几个之中最听话的,从来没忤逆过大人的安排,结果就那么一次,他不但忤逆了,还跟爸妈作对,后来念大学,爸妈让他读
克思学院,他偏选了外语,还是什么西班牙语,说毕了业要去当翻译,他以为木已成舟可以不受家里控制了,结果最后还是从了政。”
徐北也笑了笑:“政治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你永远都读不懂这些成天和政治打的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因为虚伪和算计就是他们每天的必修课。”
徐北也唔了声:“然后?然后我以为爸妈会忍不住揍他一顿,结果没有,对他行了几个小时的
教育吧,二哥就消停了,再也没提起过崇正雅,后来的事儿你也知
了。”
“有,”徐北也轻笑,“只可惜是单恋,她嫁给别人了。”
徐北也顿了顿,自嘲:“没有,孤家寡人。”
他说完这句话又觉得有些严重了,连忙补救:“当然,我二哥除外,他只是稍微敛了些,其实还是
正常的。”
容榕的脸一时间有些尴尬:“啊,这样。”
“正常”。
褚漾迟疑的皱了皱眉。
,打的一伤回来。”
徐北也忽然叹
:“也许就是因为二哥这个例
吧,爸妈觉得一味的
求好像会适得其反,所以后来我
考完后选专业他们就没
过我了,所以我现在幸运的没有跌
这个大泥潭。”
底层的人当然会抱怨不公平,但徐家在庙堂之
,属于
世家,人人羡慕,恨不得
辈
能投胎姓徐,这几个姓徐的却把
中的金汤匙视为毒
。
在褚漾这个普通人看来,他们的生活是多少人一辈都祈求不来的。
他被锁链牢牢束缚着脚,每走一步,脚
都会传来沉重的铁链刮
地面的声音。
但他的锋芒都在朋友和他绝的那一刻全
被父母
掉了。
容青瓷就是他大嫂,容榕的,两个人青梅竹
,私底
都是直呼名讳。
褚漾接话:“问他怎么还没有女朋友。”
“那你也没有喜的人吗?”
容榕笑嘻嘻:“你和二嫂在说什么?”
“你为什么还不结婚?还没女朋友吗?”
褚漾忍不住问:“然后呢?”
褚漾不知徐北也为什么要把从政比喻成大泥潭。
徐北也恍然,回过看着那人:“
嘛?吓我一
。”
他说这话,倒让褚漾对他的状况好奇了起来。
在这个年代,讲究人权平等,提倡脱贫致富,但阶级间的差距始终存在。
他说完,后背忽然被敲了:“北也哥哥。”
“你们就这么讨厌从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