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他挚的人，如今两人合，不是更好，他完全没必要舍弃六成修为去铸就一仙阶金。那是仙阶，不是阶。那对气的吞噬，或许永远都恢复不了。

    夜冥拍拍他的手，风遥也不再勉，不过，“这是你沉睡之后，擎天亲自送来的，里面或许还有他生前留给你的话。”

    夜冥不满地挑眉看着风遥，擎天跟他约定十天，他的时间很赶。

    夜冥站起，伸手握住了风遥的手，难得严肃认真地说：“既然我选择了凤岐，那么，我夜冥此生便只认定他一人。”

    夜冥的眉皱了起来，“你到底什么意思？”他怎么可能容忍擎天为所为。而最可气的是，他记得风遥说这是他收服的神兽，睡了一千年，他的确忘记了一些事，也没再计较。

    擎天可以心一次，却未必会心第二次。何况此番还有凤岐的存在来刺激他……

    夜冥愣了一，惊讶地看着风遥，什么封存的记忆？

    可在手指快碰到夜明珠的时候他又缩了回去，那一瞬间，他觉到有什么刺痛开始蔓延，他对此惶恐起来，“既然是封存的，为什么现在要看。”

    “陛醒来时，不是曾问我，为什么会有仙阶的神兽在九重界，麒麟，那的确不是陛的坐骑……”

    “可是，如果你给擎天重塑金，擎天还不放过你呢……”只剩四成功力的夜冥，还能像万年前那样逃过那一劫吗？

    风遥将夜明珠捧得更近了一些，甚至恭敬地举过，躬送到夜冥鼻底。

    他对擎天那本能的恨意，并不是简单被背叛所产生的，他知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不了解的。而这个东西，此刻就摆在他面前。可如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样，那他的小隶怎么办，那么弱的小家伙，没有他的呵护，一定还会被人算计。他的心放去了，便收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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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决定，他的心微微有些发，却无比定。这世间有舍才有得，他不能贪心，不能伤了小隶的心。凤岐本就跟他毫无关系，是他将他牵扯这段漩涡的，自然，要由他亲手来拯救。

    夜冥不想去碰那段回忆。他几乎能想见那是关于什么的。他是一界至尊，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失控过，除了小隶。可是一旦提到擎天，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绪。曾经他差因此伤了凤岐。

    “陛，这是你曾经封存的记忆。”

    擎天却伸手抚上麒麟的脑袋，温柔地笑了……

    “麒麟是擎天的坐骑。那方秘境，也是擎天最后为他留的，为的是他能够在界生……”

    此刻，秘境中的麒麟已经踏着云俯跪在自己主人面前。凤岐就见过麒麟一次，还记得它训斥小八的态度，而此刻，麒麟却对擎天的神魂俯跪地，这臣服的姿态，震得凤岐背脊更，抬得越，仿佛不这样，就不上麒麟这样的神兽。

    “看了这段记忆，您便知不需要再重塑什么金……”在大祭司的立场，只要夜冥喜，是凤岐还是擎天又有什么关系？

    夜冥看了看，犹疑了半晌，终于伸了手。

地泛过表面，波上映照着夜冥漆黑的脸。

    擎天生前给他的话？是忏悔？还是对背叛他的疚？还是，事原本本不是他想的那样，他只是缺失了这块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