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我帮你请一个时辰假，想必应该够了吧？”

    这后半句自然是问陆青的。

    陆青虽然为难，但总比请不去人好。再这样去，他的脑袋不保，当即他就使劲，“够了！够了！殿已经在古玉斋了！”陆青默默地摸了一额的汗。

    听了古玉斋这个地方，苏启也放心了些。

    苏凝这才跟着陆青往外走。

    古玉斋的雅间，端王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选着掌柜捧到面前的各玉雕刻。

    “……殿，都不满意吗？”掌柜掬了把瀑布汗。整整半个时辰，这位殿几乎没有说过一句完整的话。反而有意无意地看窗外的街景。

    呃，其实吧，这些玉石，虽然可能跟皇贡之没法比，但若放在这京城的达官显贵之家，他古玉斋可也数得上号的。

    掌柜躬而立，腰杆都已经僵了，可依然没听到这位爷一句满意的话儿。就在掌柜准备连压箱底的成年老货都翻来时，这位夜嘴角突然勾了勾，正儿八经地开始把玩手中的玉。

    不一会儿，听见“噌噌”的脚步声，一个声音传了来。

    “端王殿。”苏凝心不都是假的，他是第一次拒绝端王。这位爷从小就被骄纵惯了，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东西。即便是玩，他也是有充分理由将自己据为己有的。这无关恨，只是习惯的占心里罢了。

    一路上，他没有坐陆青的车，而是慢悠悠地晃过来的。他甚至希望这位爷不耐烦已经离开，这便省去了他的麻烦。

    苏凝在门外恭立了好半晌，才听见一声，“来。”

    苏凝抹了一额，推门而，那位掌柜终于吐一气，赶给这位苏家小公沏茶。

    苏凝站在两米之外，便不再动，也不说话。

    楚辞瞥了他一，心中的火气，不满地质问：“这么时间？”

    对于这句斥责，苏凝并没打算作答。

    楚辞等了半晌，没听见他吭声，冷气压就直冒。

    掌柜摸了一把额的冷汗，“殿，我去库房再给您搬几件上来。”说罢，灰溜溜地逃了。

    楚辞瞥了一那老实关上的门，还算满意，这又指了指旁的椅，命令：“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