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用命去换取的东西。

    “这次，我会主动请缨！你放心！”

    苏凝的心一惊，瞪大了睛。放心什么？放心他可以代替张既去飞云关？放心张既不用冒死？放心这一世不用再跟前一世重叠？

    万千的绪从苏凝的心涌来。他无法再与这个男人对视。他也无法接受这个男人这样生死。无论是上次他救他差被炸死也好，还是即将迎来的兵患……

    苏凝的心了！毫无章法！

    这似乎是他这三年来重新思考自己重生的意义，也是一次思考楚辞重生的缘由。在京前一晚，苏凝坐在篝火边烤，楚辞悄无声息地坐到他边。蓦然回首间，苏凝看见了楚辞清亮眸中的笑意。温、柔和，像是要将人包裹其中，不离不弃。这目光足以溺死人，也足以让他为此沉沦。

    苏凝意识地撇开，不看楚辞，缓缓启，“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楚辞拿过苏凝手上的木叉，帮他烤起来。

    “什么事？”

    苏凝瞟了他一，“……那个、我走了以后，你怎么了？”

    楚辞愣了一，脑随即飞快旋转起来。苏凝这个问题很奇怪，若是说三年前，他了什么他都已经知。难是说他死后？

    一想到这个，楚辞心里就搐起来，脸也跟着白了，额的冷汗以可见的速度聚集。

    苏凝看到他这反应，反而越发上心，张地看着他，咙也跟着涩起来。

    谁知楚辞静默了很久，直将兔烤好苏凝手里，站起，脸上这才有了表，看似微笑，实则苦涩。

    苏凝仰望着他，只想听个结果。可楚辞却开说：“我想，你不会想知我的结局！”说罢，竟直接转离去。

    如果他重生是因为曾经的死亡，那楚辞呢？

    这个想法不可抑制地在苏凝脑袋里窜。他曾经有过怨恨，可绝对不想要这样的结果！这好像在告诉他，因为他的死，也让楚辞跟着陨落。这是一自私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