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结，还好教室除了她空无一人，否则肯定让人看了笑话。

　　氤氲着双眸昏昏睡时，蓦地听见教室的门被人拉开，有脚步声朝自己的方向靠近。

　　温以然迷迷糊糊睁开，一就看见了上方的宁远，男人正垂眸望着自己。

　　她缓慢眨了眨睛，有气无力：“你怎么回来了？”

　　上节课还听说他们男生要打球赛，照往常的速度育课课他们都不一定能回得来，结果宁远现在却现在这里。

　　女孩小小打了个哈欠，她自以为瞒得了人，却不知角的雾早就卖了自己。

　　宁远闻言，若无其事坐在她前边，轻声：“老王让自由活动，我就先回来了。”

　　“不打球吗？”

　　“太冷了，不想去。”

　　“哦。”温以然声音依旧孱弱。

　　宁远抬眸，视线及到温以然抚着腹的手时，刚到嘴边的“你怎么了”却变成了：

　　“你昨晚......又熬夜了吗？”

　　他晃了晃，朝温以然了，哂笑：“都有黑圈了。”

　　温以然低低“嗯”了一声，毕竟是那事，她也不好意思开，难得宁远给她找了借，她也乐得接受。

　　视线瞥到桌上的成绩时，温以然又收了声，默默将手往前挪了一挪，正想将分数遮住时，手的试卷蓦地被人走。

　　“你......”

　　她猛一惊，想着将试卷抢回来时，却见少年已经坐正了，宁远顺势拿过她桌上的铅笔，在她试卷上圈了几，他沉声。

　　“这个选择题和昨天课上老师讲过的一样，你先把化学方程式写来......”

　　少年声音朗朗，不知不觉已经讲完了半张试卷，温以然抵着手背，她凝眉。

　　“太了，”温以然用铅笔了试卷，面苦恼，叹一声，“我记不了那么多。”

　　宁远扬眉：“你不是了很多整理归纳吗？”

　　他记得每天都能看见女孩在抄笔记，满满当当的一大摞。

　　“还是记不住。”温以然抿，“觉像是在动自己，其实每天都在无用功。”

　　已经快到课的时间，窗边陆陆续续有人经过，宁远收了卷，抬手反扣在桌上。

　　又沙沙在纸上写了一行字母：“晚上我把整理的笔记发到邮箱，你记得看看，不懂明天问我。”

　　温以然狐疑：“......你不是从来不笔记的吗？”

　　之前她向班上的学霸借笔记，还被宁远笑话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