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亓官阙往一边走，在铺着华贵厚毯的凳上坐。

    许从一攥了垂在侧的拳，指骨因为过于用力，微微泛白：“放了她。”

    亓官阙手臂搁上旁边邻的桌，掌心随意摊开放着。

    “错了事，就得受到惩罚。”亓官阙不放人。

    许从一气得浑都发抖，他眶发红，声音都颤着，怒气像是随时都要爆发来：“到底谁在错事，亓官阙，从到尾，都是你在迫人。”

    “对，是我在迫你，可这是你的命，你只能接受。”亓官阙凝注许从一。

    “我不接受，你休想。”许从一低吼。

    “我有很多方法让你乖乖听话，现在这个是最为温和的，你不会想知其他的，我保证。”亓官阙浑气势乍开，他并不愿意用气势压人，但对面这人是许从一，他看上的人，他不介意打破过往的习惯，如果这是对方希望看到的话。

    许从一还是开始那句话：“你放了灵灵。”

    “你以什么份说这话？”亓官阙忽然问，话锋尖锐。

    许从一抿着，不吭声。

    “灵儿的丈夫吗？这个份可不行。”

    “我们成过亲了。”许从一蹙眉。

    亓官阙接话：“有名无实，不是吗？”

    “你……”许从一被噎住。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想你记没那么差，当然，假如你真忘了，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亓官阙像逗一只小动一样。

    和亓官阙这样纠缠去，没有任何意义，许从一拧就快步往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