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当真论起来，她与季凉之间荒唐暧昧的景象也并不曾少过，但如此肌肤相亲，却实属首次，季凉丝缎般的肌肤在她手掌过，使她都不敢用力稍重一些。

    “阿凉，”她边吻，还能糊，“你不许走，听见没有？”

    季凉转了转睛，不发一言。

    他的上，箭伤砍伤不在少数，那些曾经令他饱受折磨，几度险些要了他的命的伤，最终都留了纵横错，浅不一的痕迹，虽然他自己早已看惯了，此刻却蓦然不愿被郁瑶看见——他与京中养尊优的大家公，终究是比不得的。

    他忍不

    他只能睁睁地看着郁瑶靠近，双眸在四周不甚明亮的烛火里，有些像虎视眈眈的野兽，令人明明白白地受到危险。

    “唔……”季凉未及挣扎，一刻便被温汤泉环绕。

    他息了一声，脚发，忍不住向里陷落，却蓦地被一只手稳稳托住，将他搂过去，掌心温，令人生。

    郁瑶忽然一俯首，在他间落一吻。

    此刻的后殿中空的，除了他们，再无旁人，没有哪个人敢不识趣地来侍奉，于是女皇欣然将他轻轻放，亲自动手。

    他一抬，就对上郁瑶沉的睛。

    那双温的贴上的刹那，季凉的间忍不住溢一声息，他受着她在自己的齿间眷恋，痴缠，像要和他纠缠到地老天荒。仅仅是接吻，没有其他，便足矣。

    季凉浑一颤，整个人不明不白地难受，虽然心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应当这样，却仍忍不住渴望她的吻。

    她的手指探上他衣带时，季凉轻轻倒了一气，一颤，却终究既没有闪躲，也不曾言阻止。

    “原来阿凉这时候，也能走神的吗？”她挑眉揶揄。

    郁瑶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不过片刻之间，将自己的衣裙也解了，上前就轻轻搂住他。

    汤泉，熏得人醉。

    此时，便觉得发间一松，原是郁瑶顺手取了赠与他的那支玉簪，他一墨发便散了满肩，发尾浸没在中，随起伏飘，仿佛底缠绵的青荇，尽并看不清面之的形，也没有半分脖以的景象，却平添了一分媚意，生生使得平日里清冷洁的大将军，现了一销魂蚀骨的勾人模样。

    季凉的心里突地了一，一瞬间几乎疑心，她是不是知了什么，然而他却已经无力思考，只觉得在她的亲吻里，呼像是全都被攫走，使他难以为继，前阵阵发。

    温泉蒸腾，熏得人脑沉沉，脸庞也透着红意，他今天心里装着事，整个人原是绷的，却在这里不可控制地松泛来，尽心知不妥，却再提不起那一气来，脚一步也挪不动。

    “啊……”季凉捺不住，顿时息，声音微微沙哑。

    他任由自己的衣衫飘然而坠，落在脚地面上。

    看着前人满面羞红，目光闪躲的模样，她心得快要从腔里撞来，忽然将人一抱，跨汤池。

    他无措地后退了一步，犹豫着若此刻捡起衣裳遮掩，是否会显得十分可笑，尔反尔。

么？”耳边忽然传来郁瑶的声音。

    郁瑶面对着这日思夜想的人，一瞬间血脉贲张，几乎难以自抑，而她跟前的季凉，却后知后觉地有了一些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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