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胡说。”

    这折上写的，倒的确是要事，说是边关驿站来报，赫赫派了使节前来大周，如今正在沿官东行。

    郁瑶闻言，前一刻还耷拉着的脸，立刻明快起来。

    郁瑶立刻换上一副笑脸，果真十分听话，不再来作他，只安静抱着他，“阿凉别恼，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郁瑶细看了看，折上写的名字，叫额古纳音，十分拗难记。

    两国常年战，赫赫是西域国，一向作风，从不示，如今前方还打着仗，他们竟忽然派了使节队伍，这确实前所未见，令人摸不透他们要什么。

    他赶伸手住她，不许她再动，“你再来，我就走了。”

    季凉在一旁听着，角不由抿一丝笑意，在她肩轻拍了一，“哪有你这样的，鸿胪寺卿想必知轻重，你先看看究竟是什么事。”

    郁瑶叹一声，忍不住骂：“就连休沐一日都等不得吗，什么天大的事，来不及明日朝堂上说，非得地送折来？”

    “她是赫赫国王的第三个女儿，当年曾一度担任军队主将，与我过手，十分骁勇善战，但豪，行事称得上磊落，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季凉认真地了，目光落在纸页上，却像在看着远方的什么。

    “你……”季凉骤然听了如此令人耳的话，偏偏她还以这般平常不知害臊的语气说来，直闹得满脸通红。

季凉原是站在她后，她坐着，这样一贴，正十分不凑巧，偏偏她还耍无赖，抱着蹭个没完，季凉只觉腰间异样难当，忍不住一声息就溢了来。

    而这厢，郁瑶捧起折，仔细看了几，眉却微抬了起来，不见如何烦恼，更多的倒是讶异。

    来的还是玉若，并不敢抬看他们二人，只递上一本折，“这是鸿胪寺卿送上来的加急折，请陛过目。”

    “堂堂女皇，还有个正经模样没有？”他低声，“也不知又是南风苑还是哪里学来的。”

    季凉涉政习惯了，就坐在她旁看，看清那白纸黑字写的容，也止不住地惊讶，只是他的重却与郁瑶不同，“赫赫竟派了她来？”

    玉若面对这说笑不断，意的两人，只恨不能把耳朵掰来，扔到外面院里才算完，放了奏折，便一路小跑地躲了去。

    只是听季凉的意思，他对这派的使臣还有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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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瑶咧嘴一笑，灿烂非常，“我只要闻见阿凉上的味，就什么心烦都没有了。”

    “嗯？”郁瑶不由得意外。

    闺房之趣被人骤然打断，郁瑶心里憋闷得无宣，也不知她们成日里如何就有这么多事来禀，声气：“来。”

    “好，”她在肩那只手上轻蹭了蹭，“阿凉如今的模样，颇有史书上贤后劝帝王勤政的样了。”

    他说这话时，倏忽间仿佛又回到了披甲胄，提刀上的年月，说完了，才想起如今是在大周的里，当着女皇的面，夸赞

    “好哇，你又冤枉我？”郁瑶作势将睛一瞪，正要给他教训，忽听外面叩门。

    “怎么，你认识她？”

    季凉看着她服的模样，睛里带了一丝笑意，嘴上却只作不以为意，“你要休息，去躺一会儿便是，抱着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