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梯上摔了一，上撞青了，现在还有疼。”

    “……”

    郁瑶的张劲儿还没缓和来，陡然不知该说什么好，看着他用角睨她的模样，心忽然突突直，生一个勾得她心的念——季凉，她的大将军，是在向她撒吗？

    尽撒二字放在季凉上，怎么想怎么古怪，但无可否认的是，她的心忽然酥得厉害，连带着边的笑意都止不住地泛起来。

    “都是我不对，阿凉别生气。”她好声好气，“那我再替你。”

    季凉抿着嘴角，未置可否，睛里却带了一笑意。

    郁瑶小心挽起他，就见雪白的小上，一块淤青刺，忍不住心疼起来，哈气捂了手，小心地覆上去轻轻搓，问他：“疼不疼？”

    这小伤，于季凉而言什么都不算，原本也就是逗她的，见她里写满疼惜，心里不由得也就了，轻笑了一声：“有什么疼不疼的，左右得要几天，淤血散了也就好了。”

    他顿了顿，倒是想起与之相关的另一桩事来，“那位柳荫公，你确定他安全吗？”

    那夜他为了掩人耳目，戏给人看，并没有同郁瑶一起去见柳荫，但郁瑶回来后，一五一十地将事讲给了他听，只是他这些日力实在不济，无暇亲自看顾这件事。

    郁瑶就：“你放心，我就怕与此事相的人察觉了什么，对他手，我留了人暗中保护他，即便在我们走后，他应当也不会有危险。”

    事很简单，柳荫自己为了替母亲平冤，早将名节豁去了，她和季凉明白了事原委，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介意，所以对外的说法，便是她有意于柳荫，当夜已有夫妻之实，只是碍于要去前线查访，不好带他同去，便还让他暂住在家中，只等她归来时，将他带回京中去侧夫。

    既然名上是这样，那她看在柳荫家中贫苦的份上，给他留一笔钱财，再留几名婢女侍人照应，显得是十分自然的事。

    只不过，那些名为人的人，实则都是大好手，这小小的安都县里，即便有人不知轻重想灭柳荫的，想必在他们面前也没有胜算。

    足了准备，郁瑶才敢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