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端连脸都没变，仿佛那碗粥压没温度一样。

    门外有人来跪在地上清扫狼藉，还有人伸手想要替顾行端去上的粥，顾行端冷冷地看了那人一，那个女仆便吓得立刻顿住了动作。

    “换个味？”杭清听见顾行端问。

    这么有耐心？杭清有些惊讶。

    说着顾行端就又亲手盛了一碗粥。杭清这会儿是真饿坏了，那个香气直往鼻里窜，要不是顾行端坐在这儿，他已经满嘴的了。杭清觉得戏演得也到位了，于是屈尊降贵地张开了嘴。

    因为是顾行端给喂的，这个姿势吃得非常的不痛快，一不小心还会有儿米掉嘴角去。为了避免嘴里漏饭这样狼狈的场面现，杭清赶伸给了。

    不过很快杭清就发觉到不对劲了。

    顾行端看着他的目光越来越灼也就算了，还总刻意将勺往他嘴里得歪一，于是米饭就漏来了。

    杭清接连了好几次，顿时识破了顾行端那猥琐的心思。他忍无可忍地夺过了碗，打算一掉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不能这样崩人设，于是忍了忍，三两给喝光了……

    顾行端颇为可惜地捻了捻指尖，低声问：“还饿吗？”

    “我手机呢？”杭清问。

    顾行端让人拿了手机来。

    杭清低一看，就知是顾行端的。不过没什么关系，一样能用。说不准用顾行端的手机还能有奇效。

    现在系统彻底线，反派好度一动不动，杭清只能琢磨着用别的手段再刺激一顾行端了。变态的意都是刺激来的嘛，多刺激刺激就有了。

    杭清接过手机，先拨了唐江的电话。哪怕没有通话薄，他的脑里也印了这些人的手机号。

    唐江在那都快急疯了：“你怎么回事？庆功宴不见你来，回去也不见你！”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唐江迟疑了两秒，才用不可思议的吻问：“这怎么是顾总的手机？”

    顾行端将手机接了过去，也不知他和唐江说了什么，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杭清：……

    看顾行端就要将手机收起来了，杭清忙：“我还要打电话。”

    顾行端的神陡然霾了来：“除了唐江，你还要和谁打电话？”

    杭清目光冰冷地盯着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