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清拒绝了。

    “人是不能轻易欠的，要欠，也是要用在更重要的事上。”杭清淡淡。

    陈梅先是一怔，而后欣地笑了笑：“你说得很对。”

    唱片发布以后，也有不少人瞅准杭清嘲笑了起来，说他怪冷清的，靠炒作起来的人气，果然是没用的。当然也有一些人去买了唱片，还有些人在各大网站上听了试听片段……好评渐渐涌现在了评论区，但这些影响力还不够，就算是别人看见了，也只是嘲笑一，并不相信杭清真的能有多厉害。

    陈梅一开始还担心杭清心绪不稳，谁知杭清一事也没有，平静得奇。

    蒋墨将陈梅叫去问话的时候，陈梅神复杂地叹了一声：“像韩珧这样的如果都不能名，那也没几个能名的了。这孩实在太厉害了……看着净得跟个不沾俗尘的晶人儿似的，实际上界并不狭窄，相反还宽阔极了。他凡事懒得去沾，但却都恰好是最正确的决定。”

    蒋墨把着手中的签字笔，淡淡：“大智若愚。”

    听着陈梅的夸赞，蒋墨的心底远不如他面上表现得这么平静。

    蒋墨以前很少在国，对于公司里的当红艺人也只是听个名，简单了解一生平。哪怕是那个刚刚解约的宋天王也是一样。唯有这个韩珧不同。蒋墨有自己看着他慢慢红起来的觉……心底竟然还颇有些为之骄傲。

    蒋墨觉得这绪有些可笑。

    但是随即一想，这一手扶持青年成起来的滋味儿，其实格外满足了他的掌控。

    蒋墨收拾起绪，大方地批给了陈梅经费。

    等陈梅去以后，秘书很快门来了。

    秘书将文件放到桌上，一边低声：“那边又打电话来找您了。”那边指的是蒋先生的父亲，每次说到这个，蒋先生都会暴怒不已，但是这件事又不能不提。

    秘书低了，静待着狂风暴雨来袭。但是一秒、两秒、三秒……没有动静？秘书小心地抬起了。

    “知了，去吧。”蒋墨。

    秘书又是一怔。竟然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今天蒋先生有什么特别开心的事吗？秘书小心地走了去，百思不得其解。哦对了，今天是《蒙面歌手》倒数第二场节目了。还要打电话去让那边留位置来呢。说来也奇怪，蒋先生这样日理万机的人，居然会频频去现场观看一个音乐节目。秘书苦苦思索一番后，终于福至心灵——

    蒋先生是看上宋天王了吧！

    秘书自以为窥得了什么真相，当即笑了笑，忙去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