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吧。”

    靳刖这才觉得激动了一些：“以后我都送您画，好吗？”

    杭清了。

    靳刖脑里已经迅速计划好了面要画什么。

    画……画自己送给他吧？

    靳刖想到这里还红了红脸。

    “你先去。”杭清对宋惩之。

    宋惩之咬了咬：“我……”

    “去。”杭清的声音冷。

    宋惩之只能先退了卧室。而跟在靳刖后的抬画的人也很乖觉地退了去。一时间屋里就剩了杭清和靳刖。

    靳刖顿时张了起来，连呼都放得轻了一些。

    “有想过搬去吗？”杭清问。

    靳刖惊了一，几乎惊慌失措地看向了杭清：“请问是我哪里错了吗？”

    “没有。”

    “那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突然就提到搬去的事？”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有了自己的画廊，你可以养活自己了，你有一学识，一本领，哪怕画廊不复存在，你也依旧可以好好活去。你和宋惩之的、份证也早已得到了完善，你们的学历也不低。你不用再倚靠我了。”

    靳刖半也不觉得兴奋，他脑里嗡嗡作响，像是突然间被谁敲了一闷，那滋味儿实在太难受了。

    靳刖甚至觉到四肢发，他不自觉地就想要跪去。跪去什么呢？像年少的时候那样，跪爬匍匐在他的脚边，依偎着他的膝盖求他吗？

    杭清皱了皱眉。

    靳刖的脸白得太厉害了。

    他了跟前的位置：“你过来，坐。”

    靳刖茫然地了，走过去，就这样坐在了杭清跟前的地毯上。杭清也在椅上落了座：“你的脸发白，怎么了？病了？”

    “不、不是……”靳刖终于回过了神，他了一气，低声问：“您为什么这样突然？是因为……是因为我和宋惩之已经太无趣了吗？没有再能取悦您的地方了吗？”

    “不。是已经取悦够了。”杭清淡淡：“我享受够了扶持着你们大、逐渐变的过程。我觉得这已经足够有趣了。”

    “可、可我没够……”靳刖咬着牙低低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