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以为卓渔是个心机沉之人，以为钟槿炎是替他位置的人。实际上……一切都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可、可那是个哥儿。”废后艰难地。

    “钟槿炎就是个哥儿。”杭清低声，“若我说自己生了个哥儿，总有人能联想到你生的二上去。毕竟那时只有我一人来探望过你。”

    “你来过？”废后恍惚地。

    “来过。”

    “那你的儿？”废后神更恍惚，像是陷了回忆之中。他产二，二立刻就被死了，同时听闻，新后产了皇，宁德帝大悦，立即封其为皇太。他当即便气得咯血，之后心如死灰，更一日不如一日。如此生生拖了十来年……

    “我从来没有过嗣。”杭清淡淡：“中常拿我前的事取笑我，我是知晓的。有人方庆待我苛刻，是因我红杏墙。实则不然，盖因我无嗣所罢了。我虽为哥儿，但却不能产。”

    方庆，就是卓渔曾经由父母主，嫁了的那个渣男表哥。其实在杭清看来，卓渔这样的，也不过是在一婚后，发觉对象是个人渣，于是离婚后再二婚了而已。但却放在这些人的中，成了卓渔杨的证明。加上正如废后所说，卓渔并不大擅分辨别人的恶意，因而便更得了个瓶的外号。若非宁德帝手段铁血，一力护住了卓渔，卓渔在皇中早连尸骨都不剩了。

    “原是我误会了……原是我误会了……”废后低声喃喃，说着，突然又咳血来。

    钟桁忙一把扶住了他。

    废后仰看向杭清，底浸满泪：“那你可恨我？”

    杭清回忆了一卓渔的心境：“不恨。我未再踏足停，也是不愿让任何人知，钟槿炎是你产的二。”

    废后微微一笑：“我知了……那我也可真正无憾了。”

    “桁儿。”他的另一只手突然用力攥住了钟桁：“你可能应母父？”

    钟桁动了动，嘶哑地：“……我应。”

    废后绷的五官顿时舒缓开来了，他再望向杭清的目光是平静而欣喜的。他无力再问钟槿炎的事，但想到钟槿炎自幼被立为太，如今已是皇帝，境遇自然是与钟桁截然相反的。不必问，也知晓卓渔这样的人该是将他照顾得极好的。

    废后地看了一杭清。

    那目光带着说不的好意味。

    此时有侍从大着胆来：“太后，御医药熬好了。”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