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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太荒唐了！”宁德帝陡然变了声音：“哥儿与哥儿相恋吗？”

    第91章 第六个反派（19）

    杭清眨了眨，没有说话。

    宁德帝看着他数年都无一丝改变的脸庞, 心底本能地抹去了他上的罪责：“是姜容引诱了你……你本什么都不懂！卓渔, 你知自己在什么吗？”或者说，宁德帝本能地不愿意去承认自己识人不清。

    “我知。”杭清的吻定。

    他当然知自己在什么, 如果信念动摇的话, 那么前几个世界他就持不来了。

    “如果这是你要的……”宁德帝渐渐又恢复了冷静，他望着杭清的目光里, 竟然还诡异地带上了那么一丝。

    “那么你就去送死吗？”

    宁德帝脸越加地白了，但他却没有捂住伤，只是因为脱力扶住了一旁的椅：“看来你是真想要我死啊。”

    杭清没有说话。

    一时间厅中静寂得吓人。

    宁德帝低低地了一气：“你过来。”

    “母父。”钟槿炎忍不住喊了一声。

    杭清挪动了脚步, 着后几人担忧焦灼的目光, 踏了一步, 也就离宁德帝更近了。杭清的形很小, 而宁德帝原本应当是极为大的, 但此刻宁德帝倚靠着椅, 形就像是生生被折断了一半似的。杭清站在他的跟前，微微弯腰，就和宁德帝凑得很近了。

    这一幕落在其他里, 就显得实在有些扎了，恨不得上前去揽住杭清的腰，将他从宁德帝的跟前带走。

    “阿卓，我有些好奇。”

    杭清就这样看着他，并没有打断宁德帝，反正将死之人, 杭清还是相当大方的，能为宁德帝解决掉心底的疑惑。其实宁德帝不说，他也差不多能猜到了。

    “阿卓曾经待我可有半分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