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嗯。”尚恩淡淡应了一声。

    “那，你手里的该不会是也全写完了吧？”林路看着尚恩手里有些卷边的卷和练习题，有些不确定地问。

    “我又不是神人，怎么可能写完。”尚恩摇，然后瞥了一自己抱着的书，继续：“底的两本我只摸了几题目就没动了，时间来不及。”

    “……”林路，“你是神人。”

    作为一个打定主意学文科的文科狗，林路只喜背背背，能动就尽量不动手，要不是为了熟悉题型，以及解题步骤和路，就连考试前一周林路都不会写完一文综卷。更别提这么多的练习了。

    林路掂了掂手里的分量，一与有荣焉的自豪从心里升起，“不愧是我尚哥，真厉害！”

    两个人了教学楼，然后往校门走去。离开学校之后，才七转八拐地到了一小胡同。

    “到了。”尚恩停脚步。

    这小胡同虽然在学校附近，但是全完全没有染到一丁学生的朝气，位置太过偏僻了，房屋门楣已经开始腐朽生蠹。

    两人站的地方就在胡同，前面是一家收废品的，屋门框上还贴着一幅掉了的红对联，上面隐约可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不老松”的楷对。

    门前堆了一堆的塑料制品、废纸废铁，小山堆里，一个穿着灰布棉衣，衣着褴褛、形瘦小的老人正低着拧掉盖，然后将瓶挤扁扔旁边的大编织袋中。

    “拿去给他。”尚恩说。林路哦了一声，跟在尚恩的后，然后将手里抱着的书本叠在其他的废纸上。

    老耳朵不好使，知两个人走近了放书，才听见动静抬起，看见自己的废纸堆了多了两摞书，咧嘴笑了，一嘴豁牙，大声问：“要卖吗？三钱一斤。”

    尚恩大声回答，“不卖，送给你的。”

    看着自家尚哥着一张棺材脸努力地想让自己看起来和善一些，林路有些想笑，被尚恩一瞪，又闭了嘴。

    离开了小巷，尚恩要回去，林路则又蹭蹭蹭重新跑回学校去了，还租了个三车，说是回去搬扔在教室里的那些书，一副不把教室半空决不罢休的架势。

    一周之后，成绩来。

    尚恩坐在教室里面，周围一片嘈杂，关于这次考试的讨论声此起彼伏。

    嗡嗡嗡的声音让人不自觉地心燥得慌。尚恩上耳机，听音乐，顺便和风聊天。

    考试结束之后没过多久，风就给尚恩重新拿回来一。

    最行的款式，置，看起来贵。去找叶烨他们玩的时候，阿文站在一边盯着他的手机咬牙切齿，看样是打麻将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