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卖给了策星影视，绝不可能删文。而且除了策星，网站也站在我这边，你上没人，说难听就是只小小的蚂蚁。如果再贪得无厌，连这二十万也捞不到——当然你放心，我不是那人。实在不行，我就砸锅卖铁，给你凑一百万。啊，这个数目可不小了，如果你想拿到手，就要发个声明，说清楚是我的作品写在前。”

    “不可能！”夏桓气得结起来，“我、我已经找了律师，如果不能和解，就、就就——”

    “不是开玩笑吧，你真要闹到打官司？”零余者夸张的疑惑显然是一嘲讽，“希望你提前好倾家产的准备，我先祝你好运了。”

    “跟这玩意废话什么，直接法见吧。”沈绍飞安抚地拍拍夏桓的肩膀，自己凑了过去，“喂，听你说砸锅卖铁才能凑一百万，我还真怕你到时候倾家产也不够赔啊。”

    零余者听这边换人了，沈绍飞嚣张的腔调让他有些愠怒：“你是什么人？”

    “我？”沈绍飞回答得理直气壮，甚至有些自豪，“我是他上的人！”说完，脆利落挂断电话。

    “……咦？”夏桓原本怒火中烧，突然没了发对象，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是好，只能呆呆看着沈绍飞。

    “听好了，我不许你因为别人这表。”沈绍飞伸手住夏桓的脸颊，声音酸溜溜的，“那混账一诚意都没有，别跟他浪费时间了。”

    “可是，我——”夏桓咬了咬嘴，没有再说去。

    沈绍飞皱起眉：“你想说什么？”

    “没、没有。”

    “我说过，无论你想说什么，我都会耐心去等。”

    这句话不是第一次说，沈绍飞却像第一次那样认真，夏桓拒绝不了相信他的望——他实在太久太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不是在网上，不是用文字，而是面对面直接地，把心里的想法用语言实实在在地说来。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夏桓吭哧半天，终于在沈绍飞鼓励的目光挤一句话：“我很生气……我想跟他理论。”

    沈绍飞难以置信地问：“理论？真的？”

    夏桓，又黯然地补充：“可我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怎么说才能起到作用。我没办法改变他的想法，可是、可是他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