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

    可他很快就知自己想错了，前每一本书他都异常熟，几乎全是他当时翻阅次数最多的书籍，上面标注了各符号，记满了笔记，有些边角都被翻到微微磨损。

    只有一本不是书。

    那是夏桓失语时，沈绍飞买给他的笔记本。

    沈绍飞极惜地将它取，封面，发现夏桓正看着自己，故作不屑地将本一丢，却是端端正正地摆到了那一摞书的上面。

    “这狗不会啃我的书吧？”沈绍飞被夏桓盯到受不了了，没话找话地问。

    沈绍飞将书放在了桌上，而那桌对一只不足两个月大的小狗来说，无异于在上的天空，他的担心实在是杞人忧天了。

    “啊？哦……”夏桓如梦初醒，“它很小的，爬不到桌上去。”

    沈绍飞的双肩包里着一衣服，一台笔电。这东西，就是他现在拥有的全。

    夏桓心不禁有些发酸，把小雨放回窝里，站起：“洗澡应该烧好了，你先去洗吧。”

    “不一起洗吗？”

    “……地方小，两个人在一起会很挤。”

    “那不是正好。”

    这已经是沈绍飞第二次赤地暗示，夏桓本想假装不知沈绍飞说的是什么意思，可转念一想，沈绍飞是不是还病着呢？

    据说痿的治疗必须要循序渐。之前沈绍飞在外差的时候，曾经在视频通话的时候让他了很多据说“有益康复”的羞耻的事。夏桓说了那些话，了那些动作，沈绍飞却说自己一反应也没有。还有上次……上次夏桓被药，沈绍飞也只是抱着他，没有更一步的举动。

    这样看来，沈绍飞现在仍没有痊愈。既然还病着，他所说的陪睡……大概是那个意思？

    老实说，占有沈绍飞对夏桓来说充满诱惑力，更何况沈绍飞表现得并不排斥。但夏桓知沈绍飞的骄傲，也明白被行打开的难堪与痛楚，他自己就经历过这一切，怎么忍心再施加到沈绍飞上呢？

    人之间的亲密接应该是纯粹的、甜的，没有羞辱与隐忍，无关易与报答。

    “你放心，我不会那样对你的。”夏桓对沈绍飞郑重承诺，安地拍拍他的肩膀，“快洗，然后安心睡吧。”

    没有你，我怎么可能安心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