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翘着的。

    这是第一次，疼痛没有带来恐惧。

    刚刚发生的一幕一遍遍回在脑海中，夏桓仿佛要飞起来，轻盈地站在云端，飘忽忽落不到地面。

    “……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呢？”

    夕西，这句小声呢喃与最后一丝天光共同湮灭在黑暗中，没有人听见。

    夏桓醒来的时候，发现沈绍飞就站在床边。

    “咦，你怎么在这里，黄医生呢？”夏桓一看到闹钟，大惊失，“这么晚了？！我今天还没有更新呢！”

    “我帮你上了。”沈绍飞说。

    夏桓狐疑地看了看他，摸手机一看，果然新章已经贴，不由舒了气。然后，他才看沈绍飞有些不对劲。

    “你的……睛是怎么回事？”夏桓问，“怎么起来了？”

    沈绍飞黑着脸说：“昨天没睡好，不是告诉你了么，你昨天发酒疯，我半夜才睡。”

    “可是你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呀。”

    “哼，你是不知你昨天晚上闹得多厉害，你真的一都不记得了？”

    夏桓想了想，小声说：“记得一。”

    “一是什么？”

    “嗯，你骂我是笨。”

    沈绍飞几乎要被前这个笨气死：“后面还有一句呢，你敢不敢给我记住！”

    “我那个时候已经糊涂啦，不知是梦还是真的。”夏桓问，“你对我说什么了？”

    沈绍飞真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想起黄璃临走前的话，他磨了磨牙。

    “今天还没说你的优呢。”沈绍飞抓住夏桓的肩膀，认真凝视着那双漂亮的睛，“你有一个相当了不起的优，就是能令人上，一辈也忘不掉。

    “夏桓，我你。”

    在夏桓沉睡的时候，沈绍飞设想过许多夏桓听到自己告白的表现。他可能会难以置信，可能会断然拒绝，也可能会害羞又开心，然而事实上，夏桓的反应还是超了他的预料。

    “这句话……是你看的那电视剧里的？”夏桓迟疑地问。

    沈绍飞自压抑：“这是我自己想的！”

    “我说呢。”夏桓松了气，“台词平还没有我写得好，肯定不是自大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