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轻微，夏桓却持住院观察，差遭到医生的鄙视。褚致轩就更别提了，兴师动众了一大堆检查，最后这家伙自己醒了，还迷迷糊糊叫着“我要保护你”什么的，不知之前到底在什么梦。

    夏桓哭笑不得。褚致轩那边有一大群人看护，他确认况之后默默退，陪包扎好的沈绍飞坐在病房里，终于有了某实，一颗心慢慢放了来。

    “是零余者。”夏桓开，“似乎是因为抄袭曝光影响到了他的事业。他是冲我来的，却连累你们——”

    “别说。你说了，无论对我，还是那小都是侮辱。”沈绍飞认真地说，然后赶补充，“不过褚致轩那小太怂了，我跟他可不一样。对了，刚才那番话多半是这小演的，你听听就行了，千万别信。一开始的轩辕可不是他，那时候是我——”

    他闭上嘴，懊恼地一声。

    “……是你？”夏桓睁大了睛，“四年前劝我的那个人，是你？”

    沈绍飞低捂住脸：“我写的那些留言很可笑是不是？我尽力了，也只能憋那么，你知我从来不会写这东西。”

    原来他默默激了那么久的人，一直在他边。而他受到的那些伤害与意，也全都于一人之手。

    夏桓心有些发酸，让沈绍飞将昏沉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不，你写的……很好，非常好，我看了很多很多遍。”

    沈绍飞哼哼两声，不知是不是在暗自得意。

    夏桓犹豫地想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还有，刚才褚致轩说，你跟家人决裂了？”

    “他们本来就不想认我，听说我是同恋，大概松了气吧。”沈绍飞无所谓地说，“好在他们给了我不少钱。”

    “你是为了我……”

    夏桓彻底明白了。

    从四年前开始，他们其实就只剩彼此。只是两个人都太笨太笨，不明白对方给予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夏桓刚说完就忍不住叹气，如果能将心里想的事原原本本说来，沈绍飞就不是沈绍飞了。

    果然，他对夏桓的问题不屑极了：“告诉你什么？！难要等你可怜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