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啦。”后的人叹了气，艰难地停了动作，“知你受不了，我不折腾你了。一会儿我帮你洗澡，安心睡吧。”

    这意味着，夏桓现在唯一的着力，就是那在自己肆的。

    “你想、你想。”沈绍飞学着夏桓的气，“你的想法怎么那么多？哼，现在你不是老大了，你得听我的。”

    可同样是这个家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凶神恶煞，在自己不知的时候，却……

    夏桓摇摇，发丝挠得沈绍飞发。他没有回答这个明显不怀好意的问题，只是趁着此时意识稍微恢复清明，继续完成方才吐一半的话语：

    “我的脸又没你的好看。”

    被欺负得过于七八糟，脑袋也打了结，他“别不要”了半天，并没说什么。最后只是默默泪，很可怜地发着抖。

    “说你笨还不兴了，知不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沈绍飞将人丢上床，猛兽般压住这无力挣扎的丽猎，“今晚就别想睡了。这次无论你怎么撒也不成，不到天亮，我绝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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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姿势不好，你的膝盖……不能这样太久，太痛了。”夏桓着急起来，说话愈发颠三倒四，“我还想看看你，镜上全是，我看不到了。沈绍飞，我想看、看你的脸。”

    沈绍飞还没有过。

    夏桓咳嗽一声，沈绍飞喂了他一些。然后将人打横抱起，向卧室走去。

    这真令人费解。夏桓

挤一声呜咽。他本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休息过，另一个男人的压就没有离开过他的，现在，它又要开始动了。

    “沈绍飞、沈绍飞……”夏桓嗓哑了，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泪正顺着脸颊，而他本人浑然不觉，“别、不要——”

    今天被几次挑逗，却直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发来，怕是真的要问题了。沈绍飞想到这心里都有打鼓，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你有就行了。被我了几次，嗯？”

    “怎么会有你这笨呢？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还去担心欺负你的人疼不疼。”沈绍飞嘀咕，夏桓隐约知对方在说自己坏话，鼓起全的力气哼唧了两声。

    真好看呀。他想。沈绍飞怎么会觉得自己比他好看呢？

    沈绍飞终于开，听起来好像在生气，他稍微退后了一，用浴巾将这个成一滩的笨裹住。夏桓似乎是误会了，吃力地澄清：“我还可以的，你不用勉自己，我想让你舒服……”

    “不要这个姿势，膝盖会……痛。”

    夏桓又开始被动摇晃。这次，他不必注视模糊的镜面，只要睁开睛，就能看到沈绍飞沉浸在望中的面容。

    这个家伙给予自己前所未有的痛苦，又给予自己前所未有的快乐。他因为痛苦想要逃离，又贪恋那些弥足珍贵的快乐——但无论如何，只要这个家伙在，自己就不必担心狠狠跌到冰冷的地上，摔得鼻青脸。

    再次被带动着摇晃，贴着镜面，那原本冰冷的光表明已经被他的温捂得温，可这并不代表会比原先好受哪怕一。因为汗和其他什么，镜面溜溜的，哪怕贴在上面，也会止不住地去。而夏桓的双被跪在后的沈绍飞开，膝盖悬空，碰不到地面。

    “可、可你还没有……”

    沈绍飞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