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他的脖：“又不对了你！呼，呼……”

    7号像脱的鱼一般大呼着气，咙里发破风箱鼓动的声音，他瘦弱的膛剧烈起伏着，他单手勒住兔，另一只手的手指抠在膝盖中几乎要勒血来。

    “不用你，你去。”

    中年男人依旧坐在位上，像是对这一幕到十分厌恶般皱着眉。

    “这……”白大褂有些犹豫了。

    “去吧。”中年男人叹了气，倒是不像刚刚那般凶神恶煞了。

    白大褂最后还是退了去，留7号一个人弓着背，他脱力般低，呼声渐渐弱了。

    “看你这样，”白大褂一走，中年男人从袋里掏一包烟，一，燃了，了徐徐吐，“这两年倒是好了一了。”

    7号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咱俩就耗着。”

    “……”

    整个房间里只剩墙上挂着的钟表秒表走针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的很快，探视的时间上就要过去了。

    “耗够了没？冷静了没？醒了没？”中年男人叼着烟冷笑。

    “……你什么时候把我放去？”

    “怎么，舍得说话了？”男人在地上抖了抖烟丝，用脚碾碎。

    “你什么时候把我放去？”依旧是这句话，这次的声音清晰了很多。

    “等你好了，就可以去。”中年男人重复着自己每一次到来时都会回复的话。

    相反的是，这次的少年没有执着于自己康复与否，而是静默片刻，忽然问：“你也有病，为什么不用来？”

    “你说什么？”男人的脸一沉，中酝酿着风暴。

    “我说你也有病——唔！”

    少年被暴地拽起来捂住嘴，重重摁在桌上，他右手同时摁住桌边沿和兔扁平的耳朵，左手则暴地抠男人有力的手指，防止自己被活活憋死。

    “放-你-妈-狗-——”

    “我妈已经死了！”少年终于掰开他的手，挣扎着喊。

    “那也是你杀的。”男人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咬字。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