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鹿，“我只是很久没有看到晚上的天空了有激动。”

    吕誓：“……”好想把这个蠢货扔掉。

    “不准拉开窗帘，不准现在窗，不准动煤气和刀，知吗？”

    “……煤气是什么？”

    “……去睡觉。”

    邹小然乖乖地到了沙发上。

    “到里面床上去。”

    邹小然乖乖地沙发走到卧室里面去了。

    吕誓一坐到沙发上，抄起遥控打开电视。

    一片雪，机盒已经因为欠费停止服务了。

    “妈的。”

    他扔掉遥控，爆了句，不耐烦地狠狠敲了敲脑壳。自从那枚弹从这里被取来之后，他总是有隐隐约约的钝痛，这滋味并不好受。

    从来开始屋里就没有开灯，刚刚开了阵窗，屋里的空气好闻多了。初秋的空气带着微凉的气浸在空气里，慢慢散开在昏暗的浅灰的视野中。吕誓抓着脑袋，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睛。

    卧室里的邹皓然静静蜷在床上，这是他四年来自由的第一个晚上，任谁也不可能没心没肺就呼呼大睡。他微微侧，就可以看见浮动的窗帘后黑漆漆的夜空。

    和在那里面时，只能看见窗微微打开的一角里的风景是不一样的。

    窗外大雨瓢泼。

    邹皓然的血在躁动。

    实在熬不住，他翻床，轻轻推开门。

    吕誓坐在沙发上，仰着睡着，月光透过窗帘照在他脸上，朦胧之间显得脸很是苍白。

    邹皓然看见他蹙的眉上满是细汗。

    吕誓也没想到自己能睡着。他现在的神状态可以说非常差，大脑的枪伤还没有痊愈，在住院的那一个多月里又接受了太多化学和理上的神预，导致他现在的神非常的焦躁，普通的睡眠在没有药扰的况要达成几乎是不可能的。

    普通人这个时候可能早就已经开始翻来覆去或者扯了，但是吕誓却不一样，对于他来说，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是他更加不能接受的，越是意识到自己不正常越是要克制，这样压抑的心态一旦爆发其实是非常危险的。

    他睡得很不安稳。

    邹皓然远远看着他底不安的珠，心里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