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耸了耸肩一坐到沙发上，捡起遥控打开电视机。

    一片雪。

    “咦？”

    关掉。

    打开。

    还是雪。

    关掉。

    再打开。

    所以这和打开方式没有关系。

    走到电视机前捣鼓了一会儿最后放弃的邹皓然无奈地薅着兔粉红的。

    “不会啊，太久没看了。”

    他静静地在房间里呆了两分钟，把兔一把箱里抄起箱门了。

    此刻还是清晨，小区里面没什么人，门有好多小推车正在买早饭。

    “哎，豆浆油条饼呦！”

    邹皓然耸了耸鼻，好香。

    “豆浆油条饼呦！来一个吗小伙？”那个摆摊的中年大叔对着少年吆喝。

    邹皓然摇摇，走远了。

    路对面有一个小教堂，晨曦照钟楼的塔尖熠熠生辉，邹皓然好奇地走，彩的珐琅彩玻璃上印刻着一个个带着翅膀的天使，穹是令人炫目的画。

    今天不是周末，礼堂里没什么人，只有几个似乎是好奇参观的游客。

    “先生，慢走。”侧门里走来一个一黑的修女。

    “嗯。”

    听到这个短促还有低沉的声音的一刹那，正在抬欣赏穹的邹皓然全僵。

    邹皓然双手合十，缓缓跪弯腰祈祷，一双鞋踩过他边的地面，没有停顿地离开了教堂。

    半晌没有动静。

    “孩，你有什么想要告诉上帝的吗？”修女走到他的跟前，温柔地问。

    “……”少年睁开睛，将一瞬间的恐惧埋心底，放手直起，站起来摇了摇，离开了。

    ……

    楼梯迈到第三格的时候，防盗门咔哒一声打开，邹皓然面无表地站在门后。

    吕誓看了看他，把买来的油条和豆浆递给他。

    邹皓然伸手接过，手里还有一把锋利的果刀。

    吕誓走到餐桌上坐。

    邹皓然关上门，扯过兔，默不作声地走过来，开始在餐桌上吃饭。

    空气中似乎多了一叫“沉重”的颗粒。

    没有人先开问，也没有人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