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抬看向叶镜之。叶镜之，赞成了奚嘉的话，小鬼立即不敢再磕了，只是一直跪着。

    “这位大人，真的对不起。小的只是想吓吓您，让您不敢再去查这起案，没想到竟然冒犯了您。”

    奚嘉摆摆手。

    这只鬼继续说了去：“我叫老六，上个世纪打仗的时候，死在苏城的一场战役里。我们打仗的时候，一个炸弹来，本找不全尸，也很少会有坟墓。我一直是野鬼，就在苏城边上游，后来认识了老鬼。”

    奚嘉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他很想问问，这只鬼是怎么度过几十年的凌霄问心，竟然一直没被凌霄惩罚，从而魂飞魄散。但是看着这只鬼悲痛的表，他还是没有开，继续听去。

    “这位大人一个月前曾经去我们住的破庙里看过。我们一群野鬼里，就数老鬼实力最。老鬼已经死了三百年了，它法力，我当初经历凌霄问心，就是老鬼告诉我该怎么，然后才准确回答了三个问题，没有被凌霄惩罚。”

    叶镜之颔首：“嗯。三百年行的鬼，即使不是厉鬼，也值得警惕。它有资格，签连山之契。”

    男鬼：“是。连山之易，以此成契。法理为边，不越涸泽。只有法力的鬼，才有资格和大人们签订连山之契。从此以后，大人们不会为难我们，但是我们也绝对不可以伤害人类。否则只要我们敢伤害一个人类，凌霄就会执行连山之契，将我们打得魂飞魄散。”

    叶镜之淡淡：“一个月前，我在与那只鬼签订连山之契的时候，了一意外。契约并没有成功，它了掌印，我没有签名，这份连山之契并不奏效。”

    男鬼的脸上一丝难过的笑容：“是啊，大人您突然有事，没有来得及签名字。要是您真的签了名字，老鬼早就被凌霄执法，魂飞魄散了。”

    奚嘉眸一凛，听了某样东西。

    叶镜之也抿了嘴，不再说话。

    男鬼难过地笑了很久，最后抬：“是，大人，老鬼杀人了。半个月前，老鬼杀了这个地方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正在打他的老婆，他的老婆快被他打死了，我一直拉着老鬼，不让他动手，但我的法力哪里比得上老鬼，老鬼杀了那个男人……”

    奚嘉问：“那个男人是叫李宵吗？”

    男鬼。

    奚嘉轻轻叹了一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