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红拿过茶几上晾着的保温杯盖——里面是过完安检后新接的开，如今已经变温——不疾不徐地喝光，重新盖好瓶盖，将保温壶放回包里，这才把王希的电话容讲给陆以尧听。

    “就……这样？”听完姚红的转述，陆以尧发现从始至终都没有冉霖的任何消息，全是经纪团队之间的经验和利弊博弈。

    更郁闷的是他还不能表现着急，不，他都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着急，就因为想看看冉霖的反应是不是和自己脑补了一天的惨兮兮画面相符合？

    陆以尧第一次发现姚红慢条斯理的格还是磨人的。

    图是第一期节目里顾杰攀岩的特写镜。

    晚上八，夏新然微博才后知后觉跟上——

    “哦，不是，”陆以尧回过神，立刻找补，“我的意思是，对方就希望我发这样一条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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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九分，是冉霖——

    “不是找我，是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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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以尧：“所以这个微博还是该发？”

    姚红叹气，中肯分析：“现在冉霖被骂的这么狠，未来只要他在节目中有一个爆，碑就极容易反弹，逆袭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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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姚红把选择权还给自己的艺人，“就看你想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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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红听了自家艺人语气里的淡淡失望，但无法理解：“不然呢，你觉得她还会说什么？”

她找你有事？”

    微博很短，图是一张陆以尧半年前在东方明珠电视塔的背影。

    二月十六日傍晚，距离第一期首播过去正好四十五个小时，陆以尧更新微博——

    八十四分，是顾杰——

    姚红无奈，不知自家艺人怎么就忽然傻白甜了：“要求你发微博已经很过分了，如果容还不安全，谁会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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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以尧，问：“红你怎么想？”

    图是米奇和米妮手拉手转圈圈。

    没等各路粉丝和吃瓜群众反应过来，张北辰的微博跟在二十分钟后更新——

    “但是对冉霖算是晚了。”陆以尧听姚红讲完，就已经大概理清了局面。

    ……

    “嗯，”姚红知陆以尧懂，“一个星期的没互动足够把他钉上人缘差的标签，后面再怎么挽回，可信度也没那么了。”

    姚红沉片刻，还是轻轻摇了：“不是绝对的。冉霖那边肯定希望你发的越早越好，所以定在十七号录影的前一夜，但其实第二期在二十一号播，播之前我们肯定还要合节目组宣传，那个时候全@，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