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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既挑明，他也不拐弯抹角了，索直接问：“那冉霖早上的绪怎么样？”

    夏新然无可奈何地叹气：“车里都是摄像，我怎么问啊，反正看起来就那样，不好不坏。”

    “不好不坏吗……我觉得今天一整天的录影，他都正常的。”

    “我跟你歉。”夏新然忽然没没脑来这么一句。

多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冉霖最晚，几我也不知，那时候我已经睡了。”

    夏新然把纸团丢垃圾桶，回走到陆以尧跟前，观鼻观鼻，一本正经：“我以前觉得你这人不怎么样，太端着，但是上回你为了完成任务贡献了自己的别墅，这回又帮冉霖带节奏，不发是什么，都难得。所以我收回以前对你的看不上，从现在开始……”夏新然说着举起双手，biubiu两友弹，“我看好你！”

    “不过你家装修也太冷了，你是海景房不是看极光，住时间了不会压抑吗？”

    陆以尧莞尔，寥寥几个字都能脑补大家同仇敌忾的烈场面：“冉霖也损我了？”

    夏新然黑线：“我又不是小姑娘，上厕所不用携手并肩。”

    “……”

    “对啊。”

    “他怎么可能损你，你昨天发那微博跟及时雨似的，他现在看你没准脑袋上都带着光环。”

    “这时候，正常才叫不正常，”夏新然分析得是，“他这是第一次被这么大规模的黑，除非天生钢铁心脏，没有人会真的不在意。但是录节目就这样，对着镜，难还能苦大仇啊。”

    “所以你也是今天早上才跟冉霖打的照面？”

    “嗯。”陆以尧完全没有反驳的意思，应得特别顺溜，然后继续聊，“早上集合的时候怎么样……”

    事实上如果他早动脑，会发现得更快，谁让陆以尧偏挑了个男厕所这么诡谲的场合，让他丧失了警惕。

    “……”陆以尧意识后退两步，手掌抵住了洗手台。

    夏新然乐了：“不用，我们已经在等你的时候报完仇了，相信我，你不会想看这段絮的。”

    夏新然关掉龙，一边纸巾手，一边莫名其妙皱眉：“什么怎么样，就坐在车里等你呗，怎么的，愧疚了？”

    陆以尧不知该怎么回应，因为他现在的心在与恨的边缘挣扎徘徊，这酸的觉可能就叫……娱乐圈的友？

    问这话的时候陆以尧终于关掉龙，也过来纸巾手，睛轻轻垂，语气和神态都特别随意自然。

    夏新然过来洗手的时候，发现陆以尧还站在旁边，他奇怪地拧开鎏金龙，一边洗手一边问：“磨磨蹭蹭嘛呢，你那洗手盆里有金？”

    但是，夏新然嗅到了真相的味。

    陆以尧面不改心不：“等你。”

    陆以尧一脸茫然：“嗯？”

    陆以尧想了想，觉得夏新然说得在理：“也对。”

    陆以尧有时候真觉得夏新然聒噪，但有时候又不得不承认，这人直来直去的说话风格痛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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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陆以尧应着，看看镜里自己佯装自然的脸，想了，又低往手心里了第二遍洗手，继续搓。

    陆以尧一脸真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