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坦然：“说那些嘛。我们才是真正在一起相这么久的，你知我是什么人，你拿我当朋友，就够了，不一定非要秀来。”

    张北辰一言不发地看了他良久，：“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温柔。”

    冉霖莞尔：“有人说过我特别怂。”

    张北辰摇：“你不是怂，你是柔中带刚。”

    冉霖囧，总觉得这个词听起来怪怪的……

    “对了，”张北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我那天无意中看见你的照片，就白衬衫那张，特别漂亮。”

    冉霖今天晚上接受的赞有超负荷，忙调侃：“这个词应该给夏新然。”

    “不给，”张北辰拒绝得倒痛快，“给了也没人领。”

    冉霖想了想，还是决定坦白问：“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张北辰一脸无语：“问题就在这里。我本没有把他怎么过，我俩一起，一个公司，定位不同，路线上没有竞争，甚至都没有集，如果你非要问我什么原因，我只能说八字不合，而且是他单方面的跟我不合。”

    冉霖有懵，没料到这居然是一桩悬案，正想继续帮着分析，张北辰忽然闻了两空气，疑惑：“你闻没闻到香的味。”

    冉霖张起来，生怕被张北辰发现，虽然他也不知为什么要隐瞒陆以尧送他香这件事，但嘴先于脑袋，就撒了谎：“哦，我在柜台试了一，味可能留上了。”

    张北辰歪看他，忽然凑过来在他的颈窝闻了闻，选址准得就像警犬缉毒。

    冉霖刚想二度上掌推，张北辰却先一步退开了，公布鉴定结果：“果然是一个味。”

    冉霖无奈地白他一：“我嘛要骗你。”

    张北辰，状似无意：“陆以尧的赠品好像拿的也是这一款。”

    冉霖心脏漏一拍，但嘴上还是很自然接茬：“哦，好像是。”

    “难怪你不收，这款果然还是太大众了。”张北辰说着把香拿回自己手里，看架势是不准备送了。

    冉霖对这个结果是喜闻乐见的，但还是忍不住分辩：“买的人多也未必就是不好，说明它的味确实比较受迎。”

    “但是买的人多就不特别了，”张北辰把香放回袋，灿烂一笑，“次换个不一样的送你。”

    冉霖囧，刚想让张北辰打消这个念，门铃声却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