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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弹幕都能铺满屏了，最后冉霖打去的话还是小清新——【如果有第二季，你还参加吗？】

    宽大的灰阅读椅就摆在书房正中间，闲暇的时候，陆以尧最喜窝在这里看书。门一关，窗帘一拉，灯盏亮起，与世隔绝般的清净，可以让人顺利书中世界。

    他的书房有着沉的英风，装修以系为主，除了留门和窗，剩墙面都被棕实木书柜填满，窗帘也是棕，为了遮光，选了最厚实的材质。吊灯和地毯算是这间书房里仅有的带装饰的东西，都是复古却并不过于繁复的款式，而地毯上零星的纹，则是这里唯一的亮。

    【你平静的语气让我愈发觉前途一片黯淡……】

    【众人皆醉你独醒？】

    “这个通告我们都只签了一季，一共八期，播三期，录完五期，我没发现有能真正大爆的地方，即便有，也是在后三期，但对于一个八期节目，后三期才爆的红利只能留给第二季。”

    其实这留言就好，实事求是，冷静理。未必非要对谁得要死要活，但也不必诛笔伐

    但他还是很纠结——【要不是你发的语音，我真的会以为我在和经纪人对话[汗]】

    不过近一年陆以尧几乎没有假期了，所以只能是偶尔夜人静的时候，来待上那么一小会儿。

    陆以尧条理清晰，论据充足，冉霖被说服了。

    哪知刚坐来，冉霖就回了微信，然后这一聊，看剧本的事就被他暂时搁置了。

    等了一会儿，微信那才发来回复，陆以尧的声音已经带上笑意：“好吧我承认，相比艺术追求，我确实对研究行业规律更兴趣。不过话说回来，你不觉得在一片象之中拨开表层看本质，是一件很过瘾的事吗？”

    【看了一我的日程本，悠哉得就像退休生活……】

    ……自恋患者都喜！

    陆以尧闲着也是闲着，便在等待回复的时间里跑到冉霖微博底又看了看评论。相比第二期，冉霖今天晚上的评论区和谐了不是一半。虽然留言的“燃面”数量还是远少于“路人 别家粉丝”，但后者的评论态度已经从冷嘲讽转变到了中立客观。

    他发的都是语音，冉霖一直在打字，所以两个人的对话全程存在时间差。

    要命的是他手得不行了，一想到此刻聊天气氛这么好，他个没息的就舍不得破坏，泪目。

    冉霖承认，陆以尧大分时间都很迷人，但有时过于自我觉良好，真的让人很想打脸！

    【如果未来某一期效果奇地好，有了爆，收视率激增也不是不可能吧。】

    陆以尧毫无察觉，如实相告：“应该不会了，相比综艺，我还是觉得演戏更有意义。所以最近在看一个本，如果这个戏接了，我未来一年的档期就彻底排满了。”

    【“你一定会红的”，正常不是都应该这样鼓励朋友吗！】

和碑，而是粉丝的黏着度。”

    “赶好每一个通告，完成好每一个作品就行了。”

    “我喜这个比喻。”

    陆以尧坐在书房的阅读椅中，对着手机忍俊不禁。

    今天也一样，原本是觉得看完节目又刷了刷微博，脑里七八糟的信息太多，想来看看剧本，静静心，再去睡觉的。

    “好，你一定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