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霖判断不他是眯着还是睡着，正漫无目的地想，陆以尧就发来了微信。

    之后他便再顾不上韩泽，噼里啪啦打起字来。

    跟陆以尧的微信没有聊太久，对方只是问问录影况和趣闻，他这边言简意赅地讲一讲，那边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一听。

    看话题要冷场，冉霖索先了晚安。

    那边还是一如既往地打字，很快也回了相同的话。

    退微信，冉霖忽然有想念陆以尧的声音。

    “你和陆以尧关系很好？”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冉霖一，手一，手机就掉到了上。

    韩泽把手机捡起来，递还给他，歉意微笑：“不好意思，无意中看到了你们的聊天。”

    韩泽的神很邃，里面似乎包罗万象，唯独，觉不到歉意。

    冉霖敷衍笑笑，收回手机：“没事。”

    韩泽仍看着他，状似随意，目光却牢牢锁定在他的脸上，然后冉霖听见他低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冉霖微微皱眉，前的韩泽仍然带着浅淡的温和的笑，却莫名让人有一压迫。和这三天录影里那个韩泽完全割裂，倒与冉霖记忆中那个永远冷着脸的公司一哥有了某重叠。

    “嗯？”韩泽笑容更开，近乎呢喃地声音轻扬。

    冉霖鬼使神差地想到了毒蛇吐信的嘶嘶声。

    他被自己的想象吓一冷汗，对面的韩泽不知什么时候敛起了那让人不舒服的笑容，正疑惑地望着他。

    “也没有多好，”冉霖甩掉七八糟的思绪，斟酌着给答案，“就是一起录了这么多期节目，相得比较洽。”

    他和陆以尧本来也没聊什么奇怪的事，所以无论韩泽看过去多少，都是安全的。他也不想为这么一个仿佛随意聊天的问题，搞得同事关系尴尬，毕竟还有王希的关系在。

    “难得。”或许是这说法与他看见的聊天容基本吻合，韩泽对于答案没有太多疑意，只是在了难得两个字后，歪打量一冉霖，又意味地眯起睛，轻笑，“当初王希那样帮你炒，我以为陆以尧会把你拉黑名单呢。”

    冉霖避开韩泽的目光，意识拿起放在前面的矿泉喝了一。

    韩泽气定神闲，只淡淡看着他，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