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尧没察觉，自顾自：“我在圈里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你是第一个，所以我以前也没遇见过这些问题，搜集整理和分析都用了一些时间……”

    冉霖眯起睛。

    咖位和粉丝的吐槽与厌恶是他俩之间最的话题，不，或许是所有艺人朋友

    冉霖愣愣看着陆以尧，有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陆以尧说：“我总有自己的办法。”

    不料陆以尧却忽然抛了个问题：“如果我明天绯闻缠，糊到地心，再没人找我拍戏，粉丝也全都脱粉，你还拿我当朋友吗？”

    冉霖定定看他：“那难过呢？”

    冉霖忽然疑惑了，这个疑惑从陆以尧拿照片和录音的时候就存在，只是刚才脑，没顾得上问：“你不生气吗？”

    “但是……违反通规则就应该开罚单啊。”

    冉霖被陆老师描绘的人间炼狱吓着了：“当然，你都那么惨了，我怎么能落井石。”

    陆以尧扶额：“我要的不是同。”

    冉霖嘴未动，还要说什么，陆以尧却抢先：“如果这事儿是你的，我会非常生气，并且难过。”

    “好吧我告诉你。”没有提问，陆老师就自问自答，“因为你冉霖，是我陆以尧的朋友。和你是几线我是几线没关系，和我俩是不是艺人也没关系，今天就算我俩一个开租车，一个当警，你如果开了我的罚单，我也会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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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说到这里了，陆以尧也就顺着话：“今天这顿饭，除了张北辰的事，我也想聊聊我们的事。”

    冉霖看着陆以尧认真的模样，苦了一晚上的心里仿佛被了一颗糖，糖一化开，驱散了苦，透了甜。

    冉霖正在喝汤，勺一个没拿住，摔回碗里，发清脆声响。

    冉霖皱眉，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很重要的问题：“照片和录音怎么来的？”

    陆以尧沉了，才缓缓摇。

    “……这只是个比喻！”

    偏陆以尧还等着呢：“你怎么不问为什么？”

    冉霖满脑袋都是“求吃”，他觉得自己可能要疯。

    陆以尧坦然微笑。

    冉霖苦不堪言，咬牙关，默念冲动是鬼。

    很多事，觉到是一回事，说来又是一回事，他没料到陆以尧会这么坦诚。

    “谢谢。”陆以尧两个呼，觉心绪宁静了，继续，“所以，你不用舆论怎么讲，粉丝怎么说，没有谁贴谁谁抱谁的，生活是我们自己的，朋友也是我们自己的，不用别人理解，也不用给谁代，彼此舒服就好。”

    陆以尧囧：“我又不能把你吃了，你这是什么反应。”

    心忽然起来。

    陆以尧想了想，说：“刚事的时候很生气，但等知真相的时候……还好。可能是气过了吧。”

    陆以尧生无可恋，决定听从友人建议，直截了当：“我想说的是，我把你当朋友，和你红不红是几线都没有关系，那反过来，你把我当朋友，是因为我红吗？”

    冉霖囧，思索再三，语重心：“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设问这方式，可能不适合你。”

    冉霖想也不想：“当然不是，比你红的还有那么多呢。”

    冉霖总觉得自己接来可能会听到一份“浅谈娱乐圈友谊”的学术报告。

    冉霖怔住，意识想问为什么，可又怕陆以尧再说去，自己心脏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