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还是咕哝一句，“其实可以偶尔吃吃，甜会让心好。”

    陆以尧歪想想，末了一本正经：“没事，我心差的时候比较少。”

    冉霖黑线看他：“你是在炫耀吗……”

    陆以尧乐，坦然承认：“应该是吧……”

    冉霖想踹他。

    不过也就是想想。

    明天开始，想见这个人都难了，踹两脚，舍不得。

    “这个剧之后，你是什么工作安排？”陆以尧闲聊似的问。

    冉霖摇：“不知，希还没和我说，估计应该没安排，先回家过年吧。你呢？”

    “一样，先回家，”陆以尧里的光柔和来，“不过初四就得开工，飞沙。”

    冉霖发现陆以尧提起家的时候，会有两截然不同的画风，时而柔似，时而苦大仇，他其实特别好奇，但一直忍住没问。之前是觉得打听别人的隐私不好，现在则是觉得本没立场问。

    陆以尧再没邀请过他吃饭，也不再讲什么真朋友心一类的话，两个人在剧组最后一个星期的相，平淡如。

    “忙是好事，”冉霖听见自己客客气气地说，“像我，想忙还没事忙呢。”

    陆以尧说：“等这个剧播了，你会忙翻天。”

    冉霖抬看他：“真的？”

    陆以尧：“嗯，你会觉得忽然就多了铺天盖地的通告，繁忙不停的工作，狂迷恋的粉丝，以及……疯涨的银行卡余额。”

    冉霖咽了，眸里波潋滟，全是货币之光：“其实，你直接说最后一条就行了……”

    陆以尧知他是故意的，可还是没忍住，鬼使神差了一他的发：“财迷。”

    说是，实则在指尖稍一碰着的刹那，就被不着痕迹躲开了。

    陆以尧手停在半空，才觉有些尴尬，就见冉霖摇晃脑地哼歌：“都说钱是王八~~可得真好看~~~”

    就哼了两句，还故意哼得没在调上，尴尬却忽然散了。

    陆以尧很自然收回手，忽然想起那个曝光的洗发絮，便问：“你学过音乐？”

    “没有，就是业余好。”冉霖冲他乐，“念书的时候嘛，你懂的，会拉弹唱都能增加帅气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