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冉霖艰难咽了，有不敢想如果自己没坦白，陆以尧会怎么脑补。

    电话那沉默片刻，忽然一声慨：“红没去当爆料娱记，真的是明星的福音。”

    “果然是想拿男一号和你换。”陆以尧眯起睛，仿佛危险的目光可以穿透空间，直接把那个王八烧成灰。

    “怎么不说话了？”陆以尧不自觉担心起来。

    “你已经知了？”虽然是疑问语气，但肯定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为什么不告诉我。”陆以尧缓了语气，不自觉带上郁闷。

    陆以尧垂睛，轻声呢喃：“没有吗……”

    “当然算！”陆以尧真想冲过去把人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再这样那样无限循环！

    冉霖忐忑等半天，等来这么一句纸老虎似的吼，忽然就安心了：“我觉得应该算。”

    陆以尧也不隐瞒，直截了当：“嗯。”

    陆以尧诧异，没想到自己还没正题呢，答案就抛过来了，猝不及防之余，原本已经够明朗的心直接回到史前，天海阔，鸟语香，飞禽走兽，绿意盎然：“你、说、呢！”

    陆以尧底气十足：“我一直都是这个模式，没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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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霖靠在墙上，听了一脑门冷汗。

    冉霖愣愣地眨眨，总觉得剧的走向好像……有偏？

    “你没估自己的魅力，”陆以尧沉声音，认真，“我就是天天都想着你，怕你争取不到好机会，怕你受欺负，怕你遇见坏人。”

    电话那的冉霖蹙起眉，收敛玩笑的心思，思索良久，试探地问：“想潜我的……算吗？”

    冉霖低声音：“我在想，你听见红说这些的时候，是个什么心……”

    冉霖死了他的话大放送：“放心吧，我好好的，法治社会，哪儿那么多坏人。”

    冉霖微微皱眉，品不对，陆以尧不是都知了吗，怎么气像是才清楚似的。

    “你不怀疑我吗？你都知我拿到男一号了……”冉霖说着说着，都觉得自己摘不

    “喂？”陆以尧发现自己讲完了，电话里倒没声了，“还能听见吗？”

    陆以尧想了想：“就说丁……铠对吧，说他给你透过话，但是透的什么，还有你这边的答复，都不清楚。不过推荐你去试戏的是他，然后你也确实拿男一号了，这两天合同应该就会发给你们公司。”

    就这么个说法，任谁听了都不可能不想歪好吗！

    其实这个才是他最想问的。

，”冉霖有窘，“我就开个玩笑，你如果不接茬，我会很尴尬。”

    冉霖却从恋人的态度里嗅一丝不寻常，陆以尧这反应怎么都不像刚知的样，如果刚知，第一反应不是要问“那个王八是谁”吗？

    冉霖眨眨，脸有，话里却还是揶揄：“能不能在切到模式之前给个缓冲？”

    陆以尧哭笑不得，正想附和一句，却听见电话里继续：“瓜田李，我怕你多想，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以尧沉默来，半晌，才说：“其实沮丧的，我一想就知你是怕我多心，才没说，但是不能让你安心，就是我的错。”

    “红到底怎么和你说的？”冉霖谨慎地问。已经见不到面了，起码在电话里，事要聊一件透一件，不然真有了误会，哭都没地方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