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力。”

    陆以尧不说话，只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冉霖说完，才觉自己好像话太多了，再看陆以尧，就有不好意思：“那个，仅供参考。”

    “你要是能来探我的班就好了。”陆以尧声音里满是向往。

    冉霖心里有甜，又有酸。

    他当然想去，但他们都知，这样不行。

    “我的神与你同在，”冉霖调，“你如果想我了，就抬往半空中看。”

    陆以尧正脑补浪漫探班呢，就被恋人一句话带到了惊悚片场：“要是能看见才可怕吧！”

    冉霖乐不可支，刚想再补两句，陆以尧却比他先一步：“好了，说完我，该说说你了。影版剧本究竟怎么样？”

    “很带，”一提这个，冉霖就兴奋起来，不过说完，那兴奋劲又退了，“就是角还需要揣一阵。”

    陆以尧囧，忽然觉得他俩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自己也没什么资格劝别人，只能无奈：“任何一个新角想绪，都需要时间。”

    冉霖叹气：“我这个和你那个还不一样，你是演法问题，属于技术，我是角和自的觉差太远，属于意识。”

    陆以尧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最开始方闲也和你的格差很远。”

    “那也没有这一次……”冉霖说到一半，才注意到陆以尧话中的用词，疑惑，“最开始？”

    陆以尧：“嗯，最开始。”

    冉霖歪，不解皱眉，从到尾方闲都是那个方闲，甚至后期有一段的格还要更极端，没理反而是前面的格和自相差更远吧……

    “方闲没变，变的是你。”陆以尧的目光仿佛能看穿冉霖的心思，“你没发现演完《落一剑》，你的格里的多了一些方闲的特质吗？”

    冉霖困惑：“比如？”

    陆以尧张就来：“自信，潇洒，偶尔还有张扬，但因为你自的格原因，你的张扬比方闲的张扬更有分寸，也更可。”

    冉霖：“……”

    陆以尧莫名其妙看着忽然黑的屏幕：“怎么了？”

    电话那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我把摄像捂住了。”

    陆以尧：“为什么？”

    冉霖：“冷静一。”

    陆以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