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发到公司的，公司只能钱买回来。托你的福，我被骂得那叫一个惨。”王希歪，轻嘲的目光上上打量他。

    韩泽不动声，暗自舒一气。

    王希却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一阵漠然：“我不耽误你找真，你也不用担心我公报私仇。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艺人和经纪人的关系，我还是会努力为你争取好的资源……”

    “不用，”韩泽打断他，脸上再没有佯装的温柔，竟真就是公事公办的吻，“你专心带好你的冉霖就行，但愿他不是烂泥，可以扶得上墙。”

    王希的睛微微瑟缩了一，有不太妙的预，但又不愿意相信。

    韩泽似笑了一，又好似没有，声音却忽地和煦了：“我要换经纪人。”

    王希轻轻气，又慢慢呼，好让心不那么过速：“你还记得住我带了你几年吗？”

    “我知，是你把我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咖带到今天的位置，”韩泽说，“但你和我也都清楚，从去年到今年，我的演艺事业停滞不前了，不，甚至有倒退，我不能说都是你的原因，也有我自己运气不好的成分在，但我还是觉得换一个全心全意带我的经纪人更好。”

    王希扯了嘴角：“你的意思是你的发展不顺是因为我带冉霖分了心？”

    “各原因都有吧，”韩泽耸耸肩，一副这问题就没必要探讨了的架势，“反正我们现在的关系也不适合再继续合作，你可能行，我实在不行，所以要么你和公司申请，要么我和公司申请，早换早了，大家都轻松。”

    王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行。是不是最好再给你换个女经纪人？”

    韩泽微笑：“都分手了，说话就别这么酸了，希。”

    王希心里一阵刺痛，但脸上仍淡定从容，那是她最后的骄傲：“你知不知我在奔腾时代的时候就是金牌经纪人？”

    韩泽歪想了想，语气轻佻里，带着奚落：“那为什么走的是你不是姚红呢。以及……你带过比陆以尧还红的人吗？”

    王希直直看着他，不敢把目光错开一，仿佛错开，就输了。

    韩泽环抱着胳膊，任由他看。

    这段——如果算的话——从开始到结束，都是他韩泽占据绝对的主动，他还真不怕王希。

    “你的要求我会和公司转达的。”对峙到最后，王希也只有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