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两边小店林立，有特小吃，有超市，有饰品店，有中介，还有日租房等等，一个门市挨着一个门市，一个档挨着一个档，招牌各异，但都以醒目为主，几乎可以满足一切能想得到的生活所需。

    何导没让他们等太久，也就五六分钟，但就这五六分钟里，小卖店就来了三拨人。

    虽然说是验生活，但其实就和旅行差不多。去往一个未知的地方，验一场未知的旅途，不知前路如何，但满心期待。

    第二拨是一个青年，过来买烟。

    刚走车站，冉霖就把甲脱了——正值中午，又是个大晴天，这里的气温比北京和许多。

    不过——

    窗外的景由市变郊外，视野陡然开阔，天，地广，明明已秋，却还是生机。

    冉霖看着窗外发呆，什么都没想，只静静看着，难得的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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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途的景很，五个半小时，几乎一晃而过。

    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幢幢挨得极近的楼房，楼层不，墙斑驳，看起来年代久远。地面是柏油路，但因为缺乏修缮，已经坑坑洼洼，一条极窄的沿着路牙往井里缓慢地淌，看不清颜，也不知是什么。路转角的垃圾桶已经满溢来，一些装着垃圾的塑料袋散落在它的四周，散发着不大好闻的气味。

    “……”

    “怎么会拉到南站呢？”

之后，这位伙伴才气吁吁摘双肩包。

    武汉站修得漂亮大气，波浪形的钢结构穹，通玻璃幕墙，像机场似的。怎么看都充满了现代气息，而且是现代时尚的大城市的气息，与《染火》剧本中的那个世界无论如何都搭不到一起。

    好在有惊无险，随着火车开起来，车厢里慢慢安静，大分起早赶车的人，这会儿都开始闭目养神。

    “非得这么惊险吗。”冉霖简直不知该夸他还是该吐槽，“就不能提前几分钟？”

    三拨都是本地人，因为小卖店开着门，他们和店老板说话都听得清楚——全是本地音。

    可等两个人打车直奔何导给的地址，再租车的时候，觉就来了。

    正午时分，站在路中间太底实在过于醒目，来来往往的人都要瞄他们两，在顾杰给何导打过电话之后，两个人索躲到路边的一个小超市和一个果摊之间的地方等待，既不显，也不挡着人家生意。

    抬远眺，楼宇间拉着凌电线，很多台都晾着衣服，但楼与楼的距离之近，总觉伸手就能捞到两件对面人家的衣服。收回视线平望，则是被一些随意停放的车辆堵得更狭窄的小路。

    第三拨是一个大娘，过来买酱油。

    “我记错了，顺就和他说去南站。”

    第一拨是两个小姑娘，十七八岁的样，过来买了一堆零。

    “司机给我拉南站去了，幸亏我及时发现，奔回来，要不你就只能独自上路了。”顾杰一把辛酸泪。

    仔细想想，这两年来，他不是在赶通告，就是在家里啃剧本，即便闲了，也是公寓附近转转，很少有这样纯旅行的机会。

    顾杰开了罐红补充能量。

    冉霖着重观察了一那位趿拉着鞋过来买烟的青年，结果可能看得太

    冉霖囧，看着满大汗的伙伴，有不忍心了。

    跑吐血都不冤好吗！